舍不得?明顯是怕她和陸謹言有什麼,他才故意返回來的才對。
對於這樣小心眼的男人,蘇沫汐在心底裏表達著深深的鄙視了。
但莫名的,有一些疑惑,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吃醋的表現?
隻是,他怎麼可能會因為一個毫無感情的女人而去吃醋呢?
想到這裏,蘇沫汐再度甩了甩頭,濕漉漉的發絲上的水珠,直接飛濺至慕子澈的臉頰上,更加激起了他心底裏的某一些渴望。
“女人,加上你應該給予我的謝意,包括此刻的救命之恩,你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呢?”
身體裏的燥熱無法消除,慕子澈便也沒有要抑製的意思,他從來不懂得壓抑自己的感覺和情感。
尤其是在遇到這個女人知道,有火就一定要及時釋放,他豈會要自己的身體有一點點的委屈?
況且,這個小女人,明顯是欠缺調教了,他豈能就這樣放過?
將渾身濕漉漉的女人攔腰抱起,不顧眾人的圍觀和議論,慕子澈大步離開。
“慕子澈,你做什麼?”被這樣高調的抱出來,後麵那些女人一副恨不得殺掉她的表情,蘇沫汐真的是極度的不適。
最主要的是,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這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意味著什麼,很明顯她又要遭殃了。
原本就喝的身體有些不舒服的蘇沫汐,再加上剛剛的落水,原本還沒有愈合的傷口又加重了幾分,被慕子澈這樣抱著,傷口更加的疼痛和不適起來。
觸到懷中不斷掙紮,好似見到了大灰狼般模樣的小白兔,慕子澈的黑眸一緊,“夫妻之間,你覺得還有哪些事情是可以做的?嗯?”
不等蘇沫汐反抗,隻見他直接將她丟進了後車座上麵,傷口被扯痛,她不悅的凝眉瞥了他一眼,“夫妻之間的事情,是在有愛的前提下做的。而我們根本不曾有過,你何苦為難自己的身體?”
不就是為了懲罰和折磨她嗎?有必要連累自己的身體嗎?
正欲要關門的慕子澈凝視著那滿是憤怒的眸光,大掌莫名一緊,幹脆直接拉開車門坐至了她的身旁。
“喂,你做什麼?”看著不去駕駛座,而是徑直坐在了自己身側的男人,蘇沫汐警惕的縮了縮身子,仿若他就是一個食人的大惡魔。
見她都快要縮到車外去了,慕子澈的黑眸裏蒙上了一層迷霧,“不做,哪來的愛?看來,慕太太這麼渴望得到本少爺的愛,那麼,我不滿足你怎麼行?”
幽深的黑眸裏滿是冷冽的寒光,不斷的逼近著她的身旁,將她身上濕漉漉的衣物直接撕扯開,在觸到滿是晶瑩水珠的瓷白肌膚,他的呼吸再度一緊,一向引以為傲的自製力瞬間垮台。
“慕子澈,你這是在懲罰我,還是折磨你自己?”縮著身子的蘇沫汐低吼著,後背上的傷痛越來越嚴重起來,令她的聲音都有些沙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