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妹妹,蘇沫汐是沒有一絲的好感。
“姐姐,你沒事吧?謹言哥哥跟我說了今天的事情,你也真是的,幹嘛逞強為他擋刀子啊?謹言哥哥怎麼說也是男人,你看看你現在傷成這樣,我和謹言哥哥都覺得過意不去了。”
蘇若漓的口吻像是在關懷,而她背對著慕子澈的眸底,卻透著陰森可怕的寒光,好似眼睛裏都有著這樣的潛台詞:蘇沫汐,你怎麼不去死啊?
觸到蘇若漓這實力演技派,病床上的蘇沫汐不禁搖頭輕笑起來,“還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的節奏。”
“沫……慕太太,傷口怎麼樣?還疼嗎?”聽到病床上蘇沫汐的聲音,陸謹言隨即走過來,滿是關切的凝視著她。
在觸到陸謹言滿是關懷的眸光,蘇沫汐原本的戾氣速減,隻是搖了搖頭,“多謝妹夫掛念,我沒什麼大事,況且,我家慕爺對我照顧有加,安排了最好的醫生和藥,要不了幾天就能夠痊愈出院。”
畢竟陸謹言一開始也是為了救她的,所以,對於陸謹言的態度,她不像是對蘇若漓那個演技派那般冷漠。
因為很晚了,陸謹言和蘇若漓隻待了幾分鍾之後,便告別離開。
她們走後的病房,頓時恢複了死一般的寂靜。
而原本在慕子澈離開,便睡了一大覺的蘇沫汐,觸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他,頓時鳳眸一緊,“你怎麼沒有走?”
都這麼晚了,他沒有回家,也沒有去管他的小情人嗎?
“你很希望我走?不然,我讓你的妹夫留下來陪著你,你會不會很開心?”
想到方才她麵對陸謹言時候的那種笑容,慕子澈便渾身覺得不舒服。
該死的女人,麵對他的時候,她就從未有過任何的笑臉。
可麵對那個所謂的妹夫,簡直就是要笑開了花。
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了,蘇沫汐故意打了打哈欠,“慕爺,都這麼晚了,要不您先回去別墅吧。”
“恩,是很晚了。”隻見慕子澈緩緩站起身來,噙著一抹幽深寒烈的眸光,卻逼近她的身側,“我們應該睡覺了。”
我們?這是什麼意思?
在蘇沫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隻見身影高大的男人已然褪掉了鞋子和外套,直接鑽進了她的被窩裏。
蘇沫汐頓時一頭黑線,這裏可是醫院啊,他這樣真的好嗎?
隻見蘇沫汐嚇到身子像一側挪動著,無語的怒視著他,“你做什麼?”
“陪床!”鑽緊被窩裏的慕子澈隻是淡漠的回應著,而因為病床很小,他整個人都擠在了蘇沫汐的身側,恨不得壓在她的身上去了。
what?他陪個毛線的床啊?
蘇沫汐無語的在心底裏暗罵,但小身子還是不由的遠離這他,“你走開啊,這床這麼小,根本擠不下你的。”
“所以,你是在提醒我壓上去?”慕子澈幽深的黑眸裏噙著一抹邪魅的弧度,一雙大掌更是不老實的盤在了她的腰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