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瑜的心裏有些憎恨某人。她今天不想炫耀,搶眼。特地穿上自己的職業裝束,一生黑色的保鏢服,在室內才摘下了那副大墨鏡。
萬元集團以外的人,並不知道這個功臣長的什麼模樣。但是幾天算是自個的福氣來了,盡然親眼目睹了莫總絕品男人跟前的絕色美女。
大飽眼福,某人想鹹豬手,結果是采用戲弄和偷襲,卻被消除在萌芽狀態了。
她來萬源集團,有了一些時日,基本上了解了現在的狀況,莫總是個孤兒,是由奶奶夏長英撫養成人的,又在美國留學,從某種意義上講,缺少父愛,母愛不足。
冷若瑜雖是保鏢,表白自己也是很有女人味的,很有愛心。不僅是對萬源發給的那點money。
這時候的燈光又暗了下來,不知道誰的透明玻璃酒杯裏的紅色液體,濺到了莫夜軒的身上。他還在意,但是冷若瑜有些不悅了。
誰這麼不長眼睛,你看BOSS長的帥氣,也不帶這麼邪惡的吧,盡然撒紅酒,不如把你的處女情結在他那裏完結了,或者能有個成人禮再誕生。那怎麼也比這強。冷若瑜盡然想到哪裏去了。
她在自己的心裏咒罵,但是卻還得恢複冷冰的表情。她不是來邀賞的,也不是讓自己的麵目回到一身女兒裝的動機。她不是花木蘭,隻覺得自己應該不去搶風頭,拋頭露麵。
誰要是敢對自己的上司不尊重,先問問我冷若瑜答應不?她忽然覺得自己很偉大。媽咪的話縈繞在自己的耳旁,我們雖然沒有偉大的資本,但是我們又偉大的思想。既然做了莫夜軒的保鏢,就得保護他。
她看到莫夜軒和那邊的林總碰杯,相互祝賀。
“你把愛情說得很簡單,我卻找不到答——”鈴聲響起。
冷若瑜很是吃驚,我的電話不是在上班期間都關機嗎?今天怎麼了?
她努力在大腦裏找尋原因,邊掏手機看來電。
丫,想起來,我早上貪睡了十分鍾,鬧鍾響了,摁下去接著眯瞪,一看,要遲到了,抓包慌忙逃離,忘記關機了。
多虧今天場麵有利於自己,要不,我今天就死定了。冷若瑜的心裏不免竊喜。
來不及想那麼多了,反正今天沒被“魔冰山”逮住,就先聽電話。
一驚未過,這一驚又來了,後麵這一驚,著實嚇得她顫驚。是醫院打來的,說媽咪現在在醫院裏搶救。
可是這會,正是這個場合,不應景啊。
我該怎麼辦,我必須走,必須的!不管“魔冰山”會怎樣,我必須走,去醫院看媽咪。
管不了那麼多了,先斬後奏。待會走到路上,給“魔冰山”發個信息,告訴他一聲,就行了,工作沒了就算了,隻要我還有媽咪。冷若瑜的心裏急劇的著急。
她撒腿欲走。
剛出門,自己的左臂就被人一把抓住,“你這是要去哪裏啊?”
某人看著冷若瑜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回頭望他的眼睛裏,充滿了焦急,無奈。看來她真有事,要不怎麼會使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