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門口,忽然想起自己有東西落在房間了,匆忙上樓,殺個回馬槍。
臥室的門半掩著,他從開著的不分離看到裏麵大床上堆著的衣服,白色的襯衣在一大堆衣物裏顯得格外醒目。
順勢推門而進,牽引視線,同樣都是白色的,最後把視線聚焦在了另一款白色的襯衣上了。那是裹住冷若瑜下體的襯衣。
素淨的耀眼,純潔的無暇。
莫夜軒就是喜歡這種光潔亮麗清爽的色彩,對於那些花裏胡哨的東西,偶爾還能接受。雖說在國外接受了一些西方文化的熏陶,但最終也沒能大麵積的改變她的喜好。
“喂,那可是我最喜愛的襯衣哦,你看給糟蹋成啥樣了?”莫夜軒有些驚叫。一臉的憐香惜衣。似乎在質問冷若瑜為何要把自己心愛的襯衫,蹂躪成體無完膚,不堪入目。
“哎呀,莫總,莫大少,不就是一款襯衫嘛,至於嗎?”說著,冷若瑜的說手已經搭在莫夜軒的脖子上了,騰出一隻手來,在莫夜軒的鼻子上輕刮了一下,接著還在眉心戳了一下。
這麼一連串的動作,輕柔,溫馨,挑逗,可以說是奪魂術。
莫夜軒的雙腳有些站不住了,搖晃了一下,心中疑問,這冷若瑜不會這麼對藥性不敏感吧,這回還在說胡話吧,不帶這麼賴的。昨晚抽幹了我的糧食,一連六頓,不可能沒吃飽。我可是公糧,私糧都如實交上去了。今天這麼喋,莫非又是一種暗示?他忐忑起來。
這藥力之下的女人就是厲害,猛藥對猛女,她昨晚不顧一切的瘋狂,今天我都像是快要散架了,她還有心思繼續勾引我。我真心的表示服氣。莫夜軒的心裏就是不踏實。
“莫總,你看我不是你的保鏢嗎?你怎麼就獨自出去啊,那萬一被那個女人拐上了床,或者被那個什麼總的搙去招婿呢?那我豈不是失職了,那我的工作也就沒了,不是嗎?”冷若瑜用注滿神情的眸子,仰視他的臉。
莫夜軒深邃的眸子裏,此時裝滿了空洞二字,淡淡的說了句,“算了吧,還是不和你計較了。”
“什麼計較?”
“沒什麼。”莫夜軒平時這個最大的愛好就是食肉,女人和那些了解他的人私下裏稱他為“食肉之魔”,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麼搞的,卻麵對這麼一改常態,柔情,魅惑似乎都提不起他的興趣。
莫夜軒的腦子裏有個場景浮現,昨晚冷若瑜瘋狂的向他放電,他最後終於被顛覆了,迎上了唇瓣,和諧的做著那個時候應該做的事情。但是,突然,冷若瑜卻嘴裏一個勁的喊著一個人的名字,搞的莫夜軒很無趣。
細細的辨聽,同事還要迎合冷若瑜的要求。連續聽了三遍,終於知道是個人名,而且初步可以斷定是個男人的名字,翊晞。
看著這麼柔情的女人在自己的麵前,那麼在那個叫翊晞的男人麵上會不會更放蕩。莫夜軒的心裏有些狹隘了。
忽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不管怎樣,也是我看到了那朵嫣紅的玫瑰花,綻開在我莫夜軒鎏金色的大床上。不管你對他如何,她的心裏的某個位置還有著你這個該死的翊晞,但是現在她就是我的女人,而且是一紙契約的情人,保證隨叫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