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翊晞幾乎是在完成了對視這個洞之後,就立刻上去敲門的,換下來了戴芬。
這敲門聲一陣高過一陣,催促的聲音也是一陣勝過一陣這就像是大地震來了,讓人不可逃避一樣。
突然,碰到裏麵有個可以讓自己逃生的條件,就拚命的往出逃。
這著實讓裏麵的人,感覺到被吵得厲害。
冷若瑜用雙手捂住耳朵,心裏卻想著是誰來看自己,不想去見任何人,但是有很餓,糾結,痛心。
糾結,痛心,鬱悶。
她坐在地板上不知道多久了,心裏堵得慌,愁苦幾乎湧上了心頭,那種躲在人後哭的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了許多,真心的不清楚會不會挨過去今天,她感到這世界太殘酷了,就像是災難都降臨在了她的身上。
冷若瑜有時候竟然問蒼天,這個世界,為何這麼的不公平,她為什麼要去承擔這麼多,想到這裏,她的心就像裝進了許多噸的大石頭,格外的沉。
不想開門,動不了,沒力氣。
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鬥爭,她估計外麵的人已經離開了,所以也就死心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門外又想起了一串敲門聲,急促的催她開門,她的而心裏不由得揪的更緊,不知道心裏有多難過,難過的幾乎忘卻了肚子的絞痛。
就在她糾結的這一刹那,吳翊晞幾乎要離開了,這時候,戴芬堅持再敲一陣子。
突然,門開了一少半,冷若瑜便堵在門口了,“你怎麼來了?”
戴芬指著自己的鼻子,反問冷若瑜,“你是說我?”
冷若瑜遲疑,愣神,沒有回答。
戴芬知道,這門外就兩人,一個是吳翊晞,一個是他,除了她之外,那就指的是吳翊晞了。
她回過頭,看了一下身後的吳翊晞,心裏頗有幾分得意,看來人家若瑜不歡迎你來,嗬嗬嗬,還是我戴芬跟她的關係鐵,姐們就是比你們男人強,別給我說,你是她的什麼大哥。
“送的什麼東西,給我,你們可以走了。”
這麼一個冷冰冰的的聲音,令兩人大吃一驚。剛才戴芬男孩在炫耀的神情,不知道該怎麼收了回去,僵持在半空裏,沒有辦法收回。
等著兩個寫滿吃驚的眸子,然後不解的看著她,“你是說讓我們走?”戴芬又重複了冷若瑜的話,她簡直不敢相信眼睛和耳朵。
眼睛看到的確是就是冷若瑜,聽到的是她說的話,這怎麼可能呢,這冷若瑜今天是吃錯藥了,還是碰上鬼了,這話怎這麼衝啊。
冷冰冰的想一把冰冷的刀子,紮在兩人的心窩裏,那嫣紅的血液幾乎使他們的血管不再流動,不希望自己能夠讓他們與自己的軀體分離,這麵對殘酷的現實,戴芬抬手,在冷若瑜的臉蛋上,拍了幾下,問道,“你沒發燒吧?”
戴芬以為冷若瑜是在發燒,而且是高燒,也許是高達39°,這麼不清醒的,分不開好壞,不領情也就罷了,還攆我們走,這都成什麼事了,這好心人都冤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