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芬跑進了舅舅家,拿出來一個包,然後便奔了出來。
氣喘籲籲,似乎後麵有賊在追攆,“你在幹什麼啊?”
一個聲音,飄了過來,然後便有些飄飄然了,他幾乎在慶幸自己一眼看穿了戴芬的狼狽相,“你這是偷了人家的是什麼東西啊,讓人家追的這麼急,像是丟了魂似地。”
莫夜軒一副看笑話的樣子,毫無同情,隻是覺得這個戴芬,一邊走,一邊往回望的神情很好玩的,所以就口若懸河的損了起來。
戴芬不管那麼多,繼續向前走著,不去看他的那雙眼睛,你能如何,我就不相信你能來把我的眼睛強行的拉了過去,然後在讓我承認你是我的走路姿勢的粉絲。
即使這樣,我也不會屈服了,不信,咱試試。
戴芬說的腦子裏滿救母耍橫的樣子和舅舅前來勸阻的神情,還是覺得舅舅親。
這心裏這麼一對比,這可就不是個滋味了。她想將來處理好了冷若瑜的事情後,在回澳洲前,一定要再來看看舅舅他。
戴芬怎麼聽著這聲音就像風聲鶴唳,很讓人不舒服。
“別損我了,我是和我舅舅的告別。”
戴芬的舅媽很是難纏,但是她的舅舅對她還不錯,所以不能讓舅舅傷心,所以就給舅舅道別,來了這麼久了,不管舅媽怎樣,舅舅也勞費了不少心思。
慢慢的,舅舅的聲音也離她遠了,她才慢慢的走了路。
就這個動作,還被莫夜軒給看到了,她覺得這就是一個巧合而已,很不值得他大做文章。於是就說,“莫少,是否有個愛描畫別人的愛好呢?”
一句話,說的莫夜軒有些很不好意思,是啊每一個大男人,怎麼幹起了人家一個村婦所幹之事來了。
實在是和自己的身份不相吻合。
“如果是莫少的愛好,本小姐也就不好擅自加以評論。”
經她這麼一說,莫夜軒的眼睛裏映現了一個囧字,所以也就沒說什麼了,還是讓自己好好安靜下來,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莫夜軒把自己的不安的思想,束之高閣。
想當年自己初出茅廬的時候,也是坐懷不亂,如今卻有些不想話了,想當年自己枕戈待旦,臥薪嚐膽的日子,也是一去不複返,曾經的過去,也給自己留下不少的經驗。
現在和冷若瑜就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和她在一起也是七擒七縱,可是如今照樣還不是分道揚鑣了。
別說自己貌似潘安,才高八鬥,即使有著口蜜腹劍的本事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也無濟於事。
現在的冷若瑜就是不給他機會,任憑你在怎麼糾纏,她就是那個決定,這一點,戴芬也是知道的。
“走吧。”
戴芬對著旁邊的莫夜軒說道。
他回頭的一瞬間,才把戴芬看得真切,此人就是比冷若瑜稍微豐腴一點,比她的氣質可要差了許多。再看看他的鼻子,就像是一個沒有隆起的塌塌鼻子,真細嫩的建議去做一個韓式隆鼻手術了,再出來見人。
這眼睛可是靈魂之處,一臉的不足,卻被這眼睛的眸子彌補了。那眸子的黑白構成,十分清晰,幾乎把自己的分水嶺,造的是楚河漢界。
沒有一絲雜質,非常的清澈,這黑是黑,白是白。而且還有一點,這黑葡萄稍微一轉,就會讓你的眼睛把自己的視線,拿來隨著她動。
這眸子的魅力直接夠顛覆一個冰冷的男子,例如莫夜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