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瑜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體香,男人的身上獨有的味道。
這種罕有的氣息,和別的男人不一般的氣息,充斥著她的鼻腔。
冷若瑜捂著嘴巴,但這眸子卻定格在身旁並不很討厭的墨鏡男身上。問題的關鍵是,這個男人的墨鏡白碰掉之後,她才借助捂著嘴巴的刹那間,審視這個他。
除了五官長得有些像莫夜軒那個魔獸,這冰眸子的確比墨西哥的帥哥的顏色淺了些,沒有他們的熱情,但是卻有著溫文爾雅,浪漫釋懷的一麵。
原來在冷氏公司的時候,也見過一些老外,她根據積累的一點點經驗,判斷此人正是回國的法國人。
這也是她事先就在度娘哪裏問到的,現在不僅得將一雙凝眸,定格在他的臉上許久。純粹的棕色頭發,襯得臉上的五官,顯得高貴。他的眼眸裏包含著令女人酥骨軟體的力量。
可是從他稍微淡定的表情裏看得出,吉利的在掩飾自己追求浪漫的情懷。
其實不然,怒視每個法國人都是浪漫的,也有現實的。他們的血管裏也許就是留著高貴的血液,那也是在某些時候,真的很紳士,很有情調的。
據說這法國人喜歡有情調的女人,可是這個冷若瑜卻哪裏還顧得上什麼情調,調情啊。
看著冷若瑜捂著嘴巴,想吐有吐不出來的尷尬樣子,他看著還是有些感受的,略微的嘟起嘴巴,意思告訴她,一會就會過去的。
時間在她和那個法國人隻見慢慢的度過。
兩人開始攀談起來了,好的是,這個墨鏡男還會說中文,使得交流大大的簡化,故此,也比較順利的聊了起來。
盡管她多次有想嘔吐的症狀,但是眼前的這個法國人並沒有厭倦和唾棄,仍然保持著一種溫馨的表情,難得的一種高貴的氣質下,卻有著樂嗬嗬的樣子。一抹迷死人不償命的弧度,總是在他的嘴角漾開。
路上的時間,很長的。
“你好,請問芳名?”
墨鏡男倒海學的一些中文,竟然知道對妙齡女孩,用芳名一詞,來詢問對方的姓名。
冷若瑜的第一感覺,這個墨鏡男是個半個中國通,不禁讓心裏的警惕性逐漸的放鬆。露出一排潔白的貝齒,立刻就有一灣淺淺的海峽般的弧度,誕生在她的臉上。
此時在他們兩人之間的空氣,顯得特別的和諧,雖然是中法兩國的人。
“你好,我叫冷若瑜。”
冷若瑜用溫和的聲音回答了墨鏡男的詢問。他也告訴了自己的名字,ABRAHAM亞伯拉罕。
這個名字有些拗口,好在是,當初冷若瑜的英語學的還不賴,所以,第一次覺得有些說不來,在心裏默默地說了幾次,基本上就順溜了許多。
“亞伯拉罕先生,以後我能叫你亞伯嗎?”
那個墨鏡男雙手一攤,用那種可以浪漫的招牌式動作,在傻傻的看著冷若瑜。
她在度娘哪裏得知,法國男人要求一切都很獨立的,怎麼還給自己遞手絹過來?她的心裏不由得糾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