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瑜前麵帶著冷寶先下了車,哪位男子帶著冷寶,隨後跟了下來。
她抱著冷寶,眨動的眼眸,顯得一番伶俐,靈氣頗具。轉過身來,很客氣的對那人說了聲,“謝謝!”
那人抱著冷貝,極力讚美冷貝長得超群的漂亮,幾乎是全球最惹人喜愛的小姑娘,至少是他所見過的小孩當中,最最美麗的。
說話的時候,眼睛停留在冷貝和冷若瑜的臉上,來回的對照。然後驚叫,“喂,小姐,你有沒有發現,你女兒的眼睛長得酷似你啊!”
這豈不是廢話,我的女兒不像我,如果說像了別人,那不就成怪事了。再說了,這孩子一直在我的跟前,熏也熏出來了,還別說這本身就是我的親生女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冷若瑜的心裏有些覺得那人是沒話找話,靠近乎。對他剛才在公車上的印象,大打折扣。
“哦,有嗎?”
冷若瑜言不由衷的回答了他。
“忘記介紹我自己了,我是Jeffrey,可以叫我Jeff。”說罷,便伸出手來,要握手。
冷若瑜的雙手放在冷寶的身上,兩隻手騰不出來。所以也沒去伸手迎接,用眼睛示意,自己的手,騰不出來。對方也無法介意,也就罷休了。
還是那個冷貝這時候來打岔,“媽咪,媽咪!”
在那人的懷裏掙紮著,意思要去媽咪冷若瑜哪裏。雖說身子在傑夫的懷裏,這上半身一個勁地往外蹦,趨向冷若瑜那邊。
掙紮個不停,嘴裏還伴隨著喊叫。
迫不可待的神情,讓孩子就像是一定要逃離桎梏,快快回到媽咪的跟前。
既然這樣,君子要成人之美,於是,便給冷若瑜把孩子遞了過去。這下,冷貝就像重新獲得自由的樣子。
冷若瑜由於對那人的印象已經打了折扣,加上對法國男人沒多少好感,所以也就懶得和他打招呼,再次一聲謝謝。然後轉身欲走。
“喂,就這麼走了?”
身後傳來那人,哦,忘記了,是傑夫的聲音。
冷若瑜聞後,心在腹語,難道還要我怎麼樣?陪你去走到你家?還是讓我的孩子認你做幹爹?做你的臭美夢去吧?你去S吧,我憑什麼讓你撿這麼大的便宜?
他看著冷若瑜沒有回頭的意思,就疾步跟上,然後堵到了娘三個的前麵,還未開口,冷若瑜已經心生厭惡了,然後劈頭就問,“你以為你幫了我,就必須讓我生命都聽你的嗎?”
傑夫雙手擺了擺,然後溢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閃動著魅惑,“不是,我是想知道小姐你的芳名。”
冷若瑜的心裏總算有了譜了,原來是來討名字的。
可是從她的內心來說,不願意給他留下名字。
“那這個在我們中國,是很忌諱問女人的芳名的,年齡的。”
殊不知,冷若瑜對此人越來越不蓋帽了,還怎麼給她說自己的姓名。於是就婉言拒絕了。
傑夫碰了一鼻子灰,心還是不甘,但是既然人家一個女人家家的,已經說了,也就不好勉強的。再說了,已經是孩子的媽咪了,糾纏下去,也沒有什麼前途的。隻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