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彥輕聲喊著:“姚軒,不要離開我。”
淩醉的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她漸漸轉過頭,難過地看著酣睡過去的佐彥,姚軒是誰?她才是那個深埋在你心底的人嗎?那我又算什麼?她的替代品麼?不能原諒!
淩醉憤怒地離開了佐彥的房間,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羞辱!眼看淚水就要不自覺得溢出眼眶,淩醉馬上想到了塞洛,自己就隻有他了,她仰起頭,讓淚水倒流回去,她堅持著不眨眼睛直到淚水風幹。
淩醉跑到庭院裏,冰冷的月光和她的笑容一樣刺骨,她發出從未有過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縱貫雲霄。淩醉的心徹底空了,隻剩下自己在無底洞中緲無盡頭地墜落……
第二天清晨,迷迷糊糊的佐彥被法維亞叫醒,“昨天晚上您和淩醉小姐相處得還算愉快嗎?”
佐彥抓了抓頭發,皺起眉問法維亞:“昨天晚上淩醉來過了?”
“是啊,您忘了嗎?”
佐彥忍著頭痛努力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突然,他發現床上有一顆淩醉衣領上的紐扣,這才拾起昨夜與淩醉在一起時的記憶碎片,難道自己對她做了過分的事嗎?佐彥心頭一緊,醉意全無,焦急地整理好著裝,讓法維亞準備好一大束玫瑰花。
法維亞笑著安慰佐彥,“少爺不必太擔心,您就要和淩醉小姐訂婚了,這種事沒什麼大不了的,誰都年輕過。”
佐彥緊鎖眉心,鄭重地正了正領帶,“如果淩醉是這麼想的就好了。”他緊張地敲了敲淩醉的房門,“咚咚咚”,沒有回應,他更加憂慮了,他再次抬起手敲了敲,還是沒有人答應。
佐彥清了清嗓子,“淩醉,我知道是我傷害了你,我不求你能原諒我,但我希望你能給我個機會讓我用一生補償你,請你開開門讓我見見你好嗎?”
這時,塞洛走了過來,“佐彥少爺也會說這種濫俗的台詞呀,小姐不在,她昨天晚上一直呆在花園裏。您傷害到她了吧,事先告訴您,無論您怎樣道歉,我都不會原諒您。”塞洛說得很平靜,但字字句句透露著威脅。
淩醉在花園裏蕩著秋千,佐彥捧著大束的紅玫瑰走了過去,“淩醉,關於昨晚發生的事情,我感到非常愧疚,我不求你能原諒我,但你要相信我會用心對你負責的。”
淩醉的眼神裏隻剩下徹骨的冷漠,“不必了,昨天晚上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你不用感到愧疚,更不用對我負責,我受不起。”
淩醉冰冷的語氣像支寒箭刺得佐彥痛徹心扉,佐彥獻上玫瑰,“淩醉,不要這樣。今天我們就去對媒體說清楚,我們訂婚了,你什麼都不用擔心的。”
淩醉不屑地瞥了一眼紅玫瑰,伸手接了過來,就在佐彥剛剛麵露喜色時,淩醉一瓣一瓣地扯下紅玫瑰,然後將整束花扔到身後,“你真的不用向我道歉,昨晚你喝醉了,我扶你到床上後,你就睡著了,然後我就走了。今天我們倆都挺累的,明天再向媒體說明吧,我也不急這一天。還有,記住你的未婚妻喜歡藍色妖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