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鬼的大意,我很快的就衝了出去,一出去就我喊朱嘯,結果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回應,我渾身一顫,這是什麼情況,朱嘯被鬼上身了?隨即又聽到了一聲朱嘯的聲音,“我很好,沒事兒。”
從聲音上聽不出有什麼不對,但是我總覺得那個女人的聲音是從朱嘯身上傳出來的。一時間我也看不到他,索性就先不管了。我才走出來,後麵那個鬼就出來了,他斷掉了手臂又長出來了,一副凶相的朝著我撲過來,這個時候我才看清楚他的臉。他的臉上的皮像是一塊一塊縫上去的,針腳很細,所以站的遠的時候根本看不到。他的爪子伸過來,我抓鬼索一上手,將兩隻爪子一起捆住,然後一扯,紅色火焰就再次的燃燒起來。他想要震開抓鬼索,可是毫無效果。隻能任由火焰一點點的吞噬他的身體,最終他的兩隻手臂沒有了,他的身體倒了下去,我靜靜的看著他的身體變成了一團火,然後火苗漸漸的熄滅了,鬼並沒有完全的被燒沒了,那感覺就像是把他最外層的皮燒掉了露出了裏麵的部分。他站了起來,唯有手的部位什麼都沒有。
我往後稍微退了點,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然後甩出抓鬼索,抓鬼索就要碰到他的時候,他的腰彎曲了一下,抓鬼索落空了。我手一轉,抓鬼索就朝著他的後背抓去,他突然一躍,身體化為了一個長條直接上來就把我給捆住了,我收回抓鬼索一打,結果他又以極快的速度撤離了,抓鬼索直接打在我自己身上。我的手上和臉上本來就已經疼的厲害,再加上這一下,真是全身都疼。
我動了動脖子,主動攻擊,結果那鬼的身體就像是彈簧一樣在地上停一下,然後另一端就彈起來著地,這邊的再跑到上麵,然後就這樣在我的身邊四周移動個不停,而且速度越來越快,我看的有點暈了,索性也就不看了,閉上眼睛。視覺很多時候會起到誤導的作用,用聽的更直接。
鬼移動的很有規律,聲音也是一樣的,猛的,我聽到了一個不一樣的聲音,同一時間,我甩出了抓鬼索,然後睜開眼睛,鬼的一部分被抓鬼索嘞住,其他的部位則纏繞在抓鬼索上麵,像極了蛇,似乎是要將抓鬼索繞斷。我不禁感歎,他忘記剛才的那把火了,既然送上門來讓我燒。我猛的一動,抓鬼索上紅色火焰燃燒,他發覺了,但是逃已經來不及了,火焰已經竄到了他的全身,他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然後就沒了聲息,火焰消失之後,鬼也不見了。
“朱嘯,你看得到我麼?”我喊道,希望朱嘯還在這裏。
“哥,我在舞台這邊,你在哪兒?”
我準備回答了,突然想到什麼,頓了下才說道:“我在靠近大門的地方,那個鬼被我幹掉了,我們可以走了,你快過來。”
“好,我這就過來。”
我朝邊上動了動,動作很輕,然後等朱嘯離我近點的時候我看到了朱嘯,他沒發現我,而是朝著門口走去,然後他猛的回頭,一張女人的臉上泛著白光,那根本不是朱嘯的臉,而是剛才那個歌女的臉。她之前肯定是用了朱嘯的聲音來跟我說話的。歌女之前問我在什麼地方就說明她並不像其他的鬼那樣能夠感知到人所在的位置,而是必須憑借朱嘯自身的感知力,但是朱嘯是人,在這樣黑暗的環境中他很難感知到另一個人的存在,所以他看不到我,隻要我不出聲,沒有動作,歌女就找不到我。
“哥,你在哪兒,我看不到你,要不你來舞台這邊找我?”
我不理會歌女的聲音,我隻想知道朱嘯是怎麼被歌女上身的。那張歌女的臉不是單獨在他臉上的,而是連著一整張人皮趴在朱嘯的身體上,就如同之前在那個後台我遇到的情況一樣。如果要將人和皮分開來,隻能撕扯,那麼朱嘯所要承受的痛可是很恐怖的,我不能確定他是否能夠承受,或許還有其他的辦法。
“哥,你不是說要走的麼,怎麼不走了,我有點怕了。”
歌女發現我並沒有發出聲音,開始在四周搜尋我的蹤跡,我一邊提防著她靠近,一邊想著該怎麼做。歌女死後靈魂還在皮上,那麼她應該就是被人剝了皮死的,之前那個鬼手裏的拿著一把很鋒利的刀,而且他是這裏的管理者,肯定是能夠控製這裏的,或許歌女就是被他剝了皮。我想要讓歌女自己離開或許隻有找到她其他的身體,可是她死了已經有好幾十年了,屍體早就不剩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