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我剛準備下山回去,突然我被人推了一把,臉直接磕在了地上,臉正好撞在了一塊石頭上麵,隨即,身子一倒,直接從山上滾了下去。我還想看清楚到底是誰推了我,可是四周除了我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從上麵下來滾了一會兒,總算是停了下來,我站起身來,臉上被撞的那塊很疼,我再看四周,還是一個人都沒有。我撿起手機,好在手機沒事兒。
我回到了村子裏,紀冰看到我的臉問我是什麼回事兒,我說是被人推了一把,但是沒找到人。
“看你的臉,還是找個東西幫你敷一下吧。”
“不用了,沒事兒,大不了就是紫了。我找人問了,紀雅念的那段是一本叫《鬼嬰圖》的小說裏的內容,作者張淮三年前死了。”
“凶手是小說的作者?”
“不知道,但是總比什麼都不懂要好,我們問問看有沒有哪個人認識他吧。”
紀冰點點頭,完全同意我的建議。
我們兩個開始詢問老大媽他們,可是他們說的話我們根本聽不懂,沒辦法交流。這麼下去可不是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剛才那個胖子出現了,說是可以幫我們翻譯,想到剛才他的行為,紀冰顯然不想讓他幫忙。可是現在除了讓他幫忙我們也沒其他的辦法,我示意紀冰先不要計較這個,並說如果再不快點的話肯定紀雅真的會出事兒。被我這麼一說,紀冰也不想計較了,說可以。
“既然我們都算是認識了,美女,你叫什麼名字。”胖子一說話眉毛一挑,我都看不下去了。
“紀冰。”
“那這位兄弟呢。”
我剛要說話,他又說道:“男的我就不想知道了。”
這個時候竟然還耍了一下,他真的是挺囂張的。
他似乎也明白該幹正事兒,然後就跟老大媽說了幾句話,老大媽連連點頭。
“說吧,你們要問什麼?”
“有沒有見過一個叫張淮的人,是個寫小說的。”
胖子隨即就跟老大媽說,老大媽連連點頭,說了一大堆的東西,很是興奮,等老大媽說完了,胖子說道:“大媽說見過你說的人,他在這個村子裏住了大半年的時間,還和村裏的一個女的好上了,可是突然就不見了,人家好好的一個女的傻了,然後就自殺了。”
一個男鬼就行了,現在又來了個女的,總覺得這麼下去不是個事兒,可是我們現在掌握的線索隻有這些,隻能是順著這個線索繼續往下了。
“問一下,那個女的家在哪裏。”
紀冰一說,胖子就很積極的去問,然後老大媽就指向了一個房子,我們就這麼過去了。
“你打算一直跟著我們麼?”
“我覺得你們身上肯定有事兒,所以就想跟著看看。”
“我怕你知道了之後晚上就睡不著覺了。”
“放心吧,鬼我都見過,還有什麼可怕的。”
聽他的語氣,他見鬼是常有的事兒,我們也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反正他在的話怎麼說我們跟村民交流起來也方便,所以就沒打算讓他離開。
我敲了很多下門,裏麵總算是用了回應,開門的是個老大爺,年紀看起來已經很大了,看到我們之後,直接就準備關門,我連忙攔住了,“大爺,我們有事兒想要問您。”
“我能知道什麼,快走。”
聽著老大爺一口流利的普通話,我們都傻眼了,然後在老大爺再次要關門的時候,紀冰開口了,“大爺,我是來找我妹妹的,就是想問您點兒事兒,可以麼?”
老大爺看了紀冰一眼,沒說話,也沒關門,我們就這麼進去了。身邊有個女的就是好使,這種事情換成了我手都有可能被夾斷。
我們進到了裏麵,然後發現一進門的地方就擺放著牌位,打眼看過去,看挺恐怖的。
我打量著牌位上的稱謂,有愛妻,愛子,孫女等等,看來這個老大爺就是死掉的那個女孩的爺爺。從上麵的情況來看,這個家就算不止老大爺一個人,也肯定沒幾個人了。
老大爺進了屋之後就躺到了躺椅上,然後幽幽的問我們到底有什麼事情要問他。
我示意紀冰先別提他孫女的事兒,結果胖子先開口了,一開口就問老大爺的孫女是怎麼死的。我突然覺得帶著他過來是個錯誤,這麼直接的問題,明顯就是直接傷口撒鹽。
“這樣啊,已經很久沒有人問我這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