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狼一直跟著我們,卻一直沒有要進攻的意思,既然這樣,我暫時也不用擔心這個。我們繼續往前走,紅狼以同樣的速度跟著。
很快的,我們就到達了車站,車站的門是開著的,在我的印象中一般的這種特別容易被推開的門後麵肯定沒好事兒,不過我們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走了進去,趙敏直接就去開燈了,候車大廳裏麵空蕩蕩的。
我們找個地方坐了下來,我讓趙敏看著人,而那隻狼也靠近了。
雖然這頭狼現在並沒有攻擊我們,但是誰知道它什麼時候會衝過來,不過它不動我也不想動,反正距離天亮也沒多長時間了,維持現在的這個狀況也沒什麼不好的。
“喂,現在可以給我止血了吧,我已經開始頭暈了。”
這個人還真是麻煩,不過很快的趙敏就請了一道符,很快的他的傷口就不流血了。
“還是這個小女娃好,人美心腸也好。”
看他色咪咪的看著趙敏,我拿著菜刀在他的麵前晃了晃。
“小兄弟,你不要總是拿著這個東西嚇人,萬一你手一滑,出事兒了怎麼辦。”
這稱呼轉變的還真快,之前不知道誰說要將我們都幹掉的,現在竟然這麼說話,我真有點懷疑這前後是不是同一個人了。
“既然車還沒到,要不然我們聊聊吧。”他倒是很有興致,不過趙敏和方夏滅有理他的意思,我自然是更不想搭理他。沒人理他他就自己在那兒說話,也真不是不怕煩。
結果我們沒說話,那隻紅狼好像挺煩了,吼了一聲,他離開就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他好像實在是忍不住了,又說道:“要不你們就放了我吧,我的本事你們也看到了,沒法跟你們比,你們根本不用擔心。”
“我看到你對著一個人的人頭敲釘子,那是在幹什麼?”
“嗨,你說那個呀,那是這裏的一個習俗,鎖魂釘,敲釘入骨為的就是能夠讓死者死後能夠將靈魂固定在肉體上,等到自家的男人或媳婦兒死了,就可以一起去地府了。說起來是能將靈魂固定住,其實也就唬人的,求的就是個心理安慰。”
“你可不要唬我,哪裏會有這麼怪的習俗。”
“你還真別不信,我在這裏做了很多年的活了,釘一顆釘子就是一百。”
“就釘個釘子給這麼多,你當我們傻子呀。”
他看我不信,有點急了,說道:“你們是外行,自然是不知道,這敲釘入骨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的,選的方位不對,可能就會釘錯地方,不小心整個頭骨都能被整碎了,這可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做的活計。”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在那是在替別人敲釘入骨,既然這樣你下樓的時候為什麼還要嚇我們,還有你的那一身法術可不是假的,難不成敲個釘還要學法術吧。”想到之前他破解趙敏法術的那一招,可看不出來他就僅僅是個敲釘的。
“實話跟你們說了,我本來有個師父,本事大著呢,可惜死的早,他說天天敲釘難免對遇到個硬的,所以就教了我幾手讓我防身。”
防身的本事都能那麼厲害,看來他這個師父的確是特別的本事大。不過我也就是聽聽,根本就不在乎他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既然我們都這麼熟了,互相認識一下唄,我馬六甲,你們可以叫我六叔。”他一笑,又露出他標準的黑黃的牙齒。
馬六甲這個名字比較特別,我看我能記住。聽他說話,倆女的倒是挺開心的,都說了各自的名字,他轉過頭來問我,我卻沒說話。
“小兄弟,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做人要有禮貌,你這樣讓我很難做。”
這人還真是不要臉到一定程度了,我不打算在這件事情和他沒完沒了,於是就報上了自己的名字,他一聽我的名字,一拍腿,道:“小兄弟,你這個名字取的好呀,徐通徐通,許多都通。”
被他這麼一解釋,我怎麼覺得我名字這麼難聽呢。不僅僅我覺得這樣,趙敏他們聽完了之後也都笑起來了。看他一副自鳴得意的樣子,我真的是想他能滾多遠就滾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