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謝守著林琳,而我就坐在外麵。
我拿出了根煙抽,結果一發不可收拾,地上都是煙頭,可是我的心情卻是越發的糟糕。
現在的情況我已經有點糊塗了,突然之間就不想去找容東了。如果找到了容東,而他完全不是他過去的樣子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容東失蹤是有我的原因在裏麵的,如果真的要對容東出手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做到。
我就坐著想事情,天越來越黑了。
“徐通!”
有人在叫我,而且這個聲音像是容東的。
“容東,是你麼?”我壓低聲音,生怕吵到裏麵的林謝,而且現在我的確是不希望他們兩個碰上麵。
“我就在你後麵!”
我直接轉過頭去,看到了容東的臉,正準備說話呢,腦袋一蒙,暈了。
這已經是我第幾次被人打暈了我已經記不清楚了,但是這一次絕對會是印象最深刻的。
我看著站在我眼前的容東,他看起來和平時的樣子沒什麼區別,但是肯定是有區別的,不然的話他怎麼會騙我然後把我打暈呢。
“小子,我問你,你和那家人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有必要告訴你麼。”
“不告訴我也行,我就打到你願意說為止。”
說著他就準備動手了,這個時候有個聲音製止了他。不過我就聽得到聲音,根本看不到人,而容東好像也看不到人,他朝著空氣嚷道:“別什麼忙都沒幫上就在這裏放屁,你有本事你來。”
“你知道我現在還不能聚形。”
“那就給老子閉嘴!”這個家夥的火氣真夠大的,和容東還真是有區別,我想著他或許就不是容東,隻是長的和容東一模一樣罷了。可是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兩個沒有血緣關係還長的這麼像的人呢,難不成是失散多年的兄弟?我知道我現在的腦洞有點大,但是不這麼想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現在所看到的。
“如果可以等兩天的話我不介意你把他留給我處置。”
“得了吧,你就會這種激將法,行了,還是我來吧,我知道分寸。”
說著,他眉頭一挑,笑嘻嘻的看著我,我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這家夥絕對沒有好事兒。
“等會兒,我能問個問題麼?”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就知道問問題了?”
“你認識容東麼?”我這麼問的話如果他是容東的話一定一下子就有反應了,如果不是的話肯定是要停頓的。
“容東是誰?”不出所料,這個家夥真的不是容東,可是這也太像了吧。我一下子想到了月淺,也隻有他有這樣的本事了。
“白癡,容東就是你易容的這個人。”
“這樣啊,不好意思,最近記性有點差,過一會兒就忘記了。你說那個容東啊,沒見過,怎麼,都被套牢裏了還不老實。”
“你是月淺?”
那人抬頭朝著空氣說道:“喂,月淺又是什麼人?”
“狩獵聯盟的老三,最大的本事就是易容。”
我真是服了那個沒出現的家夥了,這個人問一句他就答一句,還真是配合。
這人轉過來看著我,說道:“既然你總是把我認為是其他的人,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是誰,我叫霍,不是你說的那些個人,他們完全沒有資格和我相提並論。”
“切,就你,也就你自己這麼認為!”
這個補刀的真的是夠狠的。
“你煩不煩,不出來還這麼多話,耽誤我好多時間。”說著,他就轉頭看向我,“小子,現在你的問題問完了吧,我的問題你什麼時候回答我?”
“我跟那家人沒什麼關係。”
“沒關係我幹事兒的時候你出來搗亂?”
原來那個吸食林琳魂魄的人果然是他,這樣我就不用認為是容東做的這事兒了,可是好不容易得到的線索既然是假的,不免有些不開心。
“我在問你話呢,你想什麼呢!”霍很不滿的說道。
“我一個鬼差看到那樣的情況不出手你覺得可能麼。”
“你說的好像還挺有道理的。不過,你最好識相點兒,等我們辦完事情之前你最好乖乖的待在這裏。”
我是想走啊,可是也得我走的了啊。現在我的身上不是繩子就是膠帶,把我裹的嚴嚴實實的,我就算是有縮骨功也沒辦法。
不過霍也就是這麼說說而已,也沒要我的回答,他就直接消失了。他真的是消失了,就一會兒的時間就從我眼前消失了。
我仔細看了一下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個很普通的家居房子,我現在所在的是一個不知道誰的房間裏麵,前麵有張大床,而我卻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