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書墨的車停在名城別墅的花園裏,下了車就拉著甘露上樓去,一路上沒有看到季書琪,季書墨在想,這妹妹還是挺上道的,如果這時撲出來,估計甘露肯定會借機和她聊過沒完,接著就到她的房間去,再來個秉燭夜談也不為奇。
進了房間,季書墨馬上關了門,溫潤的紅唇已經吸吮著甘露的唇瓣,甘露溫和地迎接著,貝齒輕啟,季書墨的舌頭如小蛇一般,滑了進去。不知滿足地汲取著她的芬芳和甜美。
吻著,季書墨說,“把眼睛閉上。”甘露嘴裏含著他的舌頭,口齒不清地回:“能不能關燈?”開著燈什麼的,好羞澀。
關燈?也好!季書墨伸長手臂,胡亂地往床頭摸索著,就這點時間,他都不舍得離開。燈光熄滅了,房間裏隻剩下濃濃的情.欲,喘息聲變得大了些,親吻的聲音也是。
甘露不自覺地攀著季書墨的脖頸,黑暗中,她依然能感受到季書墨衣服裏麵精瘦的肌肉,那都是硬的,戳一下戳不進去,撞一下,痛的就是自己。
甘露冰涼的手劃過季書墨的胸肌,季書墨感覺自己要燒起來了,身下的火龍叫囂著要噴發。他解開她的衣服,伸手滑進了她的小抹胸裏。
雖然房間裏開了空調,但畢竟是寒冬,他不敢脫她的衣服,怕她會感冒。他完全解開了她的衣服,細細碎碎的吻沿著脖頸而下,那嬌嫩的肌膚啊,一吸就紅。
他溫暖的手掌撫摸著她胸前的柔軟,他越來越霸道的占有令甘露不知所措,“嗯……痛!”
他鬆手,溫柔地撫摸著,“我輕點……”一邊吻著她的胸前,一邊命令,“解開我的扣子。”
甘露的手,笨拙地移到季書墨的胸前,將扣子一個個解開,季書墨一點都不覺得冷,反而熱得很,熱得跟燒起來一樣,他迅速褪去自己的衣服,渴望的吻,很快又回到了甘露的唇上。
甘露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盈盈地看著他,嘴唇上揚的弧度是那麼的誘人,季書墨再也把持不住了,他膨脹到極限的灼熱頂著她,一點一點擠開那裏的窒緊,卻不想是跟第一次一樣艱難。
疼痛很快傳到了甘露的大腦,她紊亂的氣息開始不配合起來,“痛,痛,痛!”
季書墨迫不得以停止進攻,他扣住她的手,按壓著她的肩膀不讓她亂動,把她的不滿,反抗,氣惱,和緊張全都吞進嘴裏。
甘露以為就此打住,她慢慢地放鬆下來,輕輕地咬了一下季書墨的嘴唇,問:“好了嗎?”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就這麼好了?
季書墨抱歉地回答她:“丫頭,還沒有開始呢。”說完,他猛地一頂,整個都進去了,那種緊致的感覺令他窒息,令他瘋狂。
“啊!!!”突然一陣爆炸般的疼痛,她的身體像是被撕裂一般,她承受不出他的碩大,痛得想一拳揍過去。
季書墨笑著,吻著她,“丫頭,這不是第一次啊,沒這麼痛吧。”他額頭都冒出了細汗,進去了不能動,比沒進去之前還要難受。此時,甘露的身體裏有一股莫名的燥熱,上不來,也下不去,把她惹得同樣好難受。
季書墨當然是舍不得更不敢傷害甘露的,她喊痛,他就遷就一些,他再想占有她,也得顧及她的感受。他停了身下的動作,又細細地溫柔地咬啃著她。甘露的嘴唇帶著蜜,他不介意把之前的流程多作幾遍。
趁著甘露放輕鬆,季書墨稍稍退出一點又往裏一推。
“啊!!!”甘露瞪大了雙眼,痛得她握緊了季書墨的手,其實她是想握拳揍他的,無奈雙手被扣著。
他伏在她的肩胛骨上,輕柔地吸允著她的肩頭,甘露非常地敏感,不管他親吻哪裏,她都會起雞皮疙瘩,不過,也有可能是冷的緣故。
“冷嗎?”他問。
“不冷,很熱!”
“嗯,熱就對了。”季書墨一樂,更加不能放開她了,“放鬆點,別蹦得這麼緊,適應會兒就好了。”甘露身體深處緊致柔滑,他真的需要非常強大的克製力和忍耐力才能壓抑住。
甘露實在難受,她的身體裏麵有他,她還記得第一次過後她連走路都痛,早知道應該喝點酒的,喝醉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但甘露的酒量早在當一秘時,早就練出來了,而且季書墨也不會讓她喝酒的。
她不安地扭了扭屁股,季書連忙說:“別動來動去的。”
她就不敢動了,看到季書墨額頭密布著細細的汗珠,她知道他一定很辛苦,兩人的胸膛相互緊貼著,感受著彼此的心跳和呼吸,這是最最近的距離。他的吻,時而霸道時而溫柔,他在等她適應,他在等她接受。
好長時間不動,甘露不知怎的有一種難耐的感覺,她忍不住又動了動屁股。這一動,季書墨死扛著的所有堅持與意誌力徹底破滅,他不禁吼了一口粗氣,緊緊地握著她的手,開始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