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季書墨和紀浩然都在買醉,兩個男人同時愛上一個女孩,現在卻是兩個人都得不到她,讓他們不得不有一種同病相憐,惺惺相惜的感覺。
雖然在酒精的作用下,紀浩然還是保持著八分清醒的頭腦,他說,“書墨啊,我說了你別不信,周曉嵐的事情,真不是你說的那樣簡單,我的感覺上,那裏也是一場陰謀。”
季書墨雖然已經有五分的醉意,但聽了紀浩然的話,還是停下了手中的酒杯,驚詫地問,“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紀浩然也放下手中的酒杯,思索著說,“那天我聽你說的話,從你的神態和情緒來說,我是相信你沒有說謊的,或許你說的都是你看到的情景,但那在周曉嵐確實是接到你的電話才出去的,你是最後一個給他電話的人,你先仔細回憶一下,你究竟有沒有給過她電話。”
季書墨很認真的把當天的事回想了一遍,最後確定地說,“沒有,那天我肯定沒有再給周曉嵐打過電話的。”
“那麼,這個人的陰謀的第一步,就是用一張克隆卡,謊稱你頸椎病犯了,先把周曉嵐從家裏騙了出來。”紀浩然認真地說。
停了一會,紀浩然又說,“周曉嵐是你的未婚妻,我想你對她一定有很深的了解,周曉嵐是不是水性楊花之人,我想你也應該是心中有數的。“
季書墨點頭,“如果沒有那天的事,我一直都認為周曉嵐就是一個傳統乖巧的女孩,她對我也很關心,因為長期工作的勞累,我的頸椎和腰椎的問題也越來越嚴重,每次我發病的時候,她都特別焦急,不止一次地說過,她並不希望我作為公司總裁給她帶來多少名與利,她情願過普通人家平淡的柴米油鹽的生活。”
想了一下,季書墨又說,“當時床上那男的就說他是隻一個普能的白領,工作上並沒有多大的壓力,他可以給予周曉嵐這種平淡安穩的生活。所以我馬上就氣瘋了,周曉嵐也許就是因為和我在一起,受不了我工作上的壓力,所以才那樣做吧。”
紀浩然搖頭,“不可能吧,如果她真的是那樣,那麼她為什麼還要答應和你結婚呢?”
季書墨愣了一下,慢慢地說,“難道她是圖財?”但他馬上又搖頭說,“不可能,她不是那樣的人。”
紀浩然點頭,“周曉嵐與你結婚,決不可能是圖財的,據我所知,當時你們結婚時,她家裏可是沒有要你一分錢的聘禮,隻要你好好待他們的女兒就好。”
季書墨點頭,“是有這樣的事,當時我是馬上答應了,我當時就是不想給周曉嵐有絲毫的壓力,畢竟季家在A市裏也算是名門望族,在外人的眼裏,周曉嵐確實有飛上枝頭成鳳凰的味道,所以我希望這樣做,不讓她和她的家覺得季家和周家有門不當,戶不對的感覺。”
紀浩然點了一支煙,從鼻中吐出了一圈煙霧,慢慢地說,“也正因為季家是名門望族,所以出事後,你就封鎖了所有的消息,對周家的人和媒體的人撒謊說,周曉嵐是因為精神病發作自殺的?對嗎?”
“是啊,兄弟我也是沒辦法啊,如果真讓外界知道季家未過門的媳婦出軌的話,那麼我真的會成為A市裏最大的笑柄的,而我的名聲,也是與金利國際息息相關,這個風險,我實在是冒不啊。”季書墨非常無奈地說。
“但你有沒有想過,正因為你有了第一次撒謊,那麼周家人就不可能再相信你第二次的話了,你現在就跟放羊的孩子一樣,你再想要甘露和他父母相信你,很難啊。”紀浩然雖然是一個不苛言笑的人,對於自己的情敵,此時吃鱉,他還是有幾分幸災樂禍的味道。
季書墨不滿地看了他一眼,無奈地說,“那現在還有辦法證明我說的都是真話嗎?”
紀浩然微微一笑,“有啊,那你就拜我,幫你找到跟周曉嵐上床的那個男人,他的話,就會有說服力了,他可以作你的證人。”
“問題是那人我隻見過一麵,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裏啊,我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你怎麼找?”季書墨無奈地說。
“這個我可不好說,你還是找個時間到刑警隊裏來,把那天的情況都給我詳細地說個清楚,我想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總會還給大家一個事實的真相的。”這一次,紀浩然沒有再開玩笑,非常認真的說。
“行,我一定去配合你們,而且你說的是有道理的,很多事情湊在一起,都像迷團一樣,比方說,你昏迷時,有人要對你下藥阻止你醒來,那又是什麼原因?而且聽了你的分析,我現在也覺得曉嵐出軌這件事,也許真的還有內情可尋啊。”季書墨想到從去年開始所發生的這些事情,讓他覺得眼前就有一張大網,隻是不知道這布網的人是誰,他的目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