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經過上次的那次不愉快之後,她第一次見到傅瑾瑜。
男人西裝革履,抿著薄唇看著她,眸中全是危險。
來著不善嘞!
顧安安原本就喝的暈乎乎的,再加上旁邊人的圍觀,這火氣蹭蹭的就上來了。
他來這種場所還好意思給她甩臉色?
腦子一抽,把手上的胖男人一丟,就舉著小胖爪指著傅瑾瑜就罵。
“看什麼看,就說你呢!你們男人真是沒有一個好東西,我辛辛苦苦的在家裏操勞養著孩子,你居然跑到這種地方來。”
顧安安為了讓這種效果更明顯一點還自己安排了一個莫須有的孩子。
見傅瑾瑜的臉色越來越黑,這妞開心了,表演欲望頓時昂揚。
她一手遮住了臉,悲痛欲絕,“我為了你不到十八歲就墮了三次胎,連學都沒上,一天工作二十四個小時就是為了讓你創業,現在你有了錢了,就變成了這幅模樣,家也不回了,電話也不接了,咱家的娃娃都不知道你的樣子是什麼了,前兩天還抱著隔壁老王叫爸爸了……”
跟著傅瑾瑜身後的那群公子哥看的一愣一愣的,對顧安安的崇拜之情宛如江水一般滔滔不絕。
他們和老大從小就認識,這麼多年就沒有見過一個敢拿著手指對著老大破口大罵的。
這新嫂子不簡單啊!
傅瑾瑜周身的溫度越來越低,他看著麵前在那裏亂說一通的顧安安,太陽穴的位置呼呼的疼。
這丫頭!
也顧不上別的了,邁著長腿二話不說就去拉她。
饒是顧安安有了準備扭頭就跑,怎麼能跑得過身長腿長的傅瑾瑜?
三小兩下就被傅瑾瑜抓住拖進了懷裏,像是老鷹捉小雞一樣單手拎了起來。
顧安安現在的情形很是尷尬,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就被傅瑾瑜提溜著跟掛件一樣,當著一幹人的麵……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可以忍,嬸子也忍不了了!
顧安安死命的掙紮,手腳並用,一邊踹,一邊扯,嘴上還嚷嚷道:“死變態你是不是惱羞成怒了啊,你以前可是整天叫人家小甜甜的,不是這樣對我的。”
“你說,你在外麵是不是有別的狗了?”
顧安安想了想覺得不對勁兒,但是這種情境下也容不得她細想。
傅瑾瑜這大尾巴狼無視了她的怒罵,在她掙紮這段時間已經提溜著她來到了電梯旁。
顧安安瞬間就明白了傅瑾瑜的意圖。
她隻要離開了大廳,等著進了房間肯定有好受的了。
事關到生死存亡,顧安安立馬停止了抹黑傅瑾瑜的行動,衝著大廳裏麵的人求救,扯著嗓子道:“救命啊,要家暴啦,快點給警察蜀黍打電話啊!”
傅瑾瑜也不去製止她,淡定從容的摁下了電梯開門的按鈕,看著手上女孩的掙紮就像是看著一場鬧劇。
顧安安的想法無比的美好,大廳裏麵這麼多的人,她一個水靈靈的姑娘,怎麼也會來個英雄救美吧。
隻是現實往往是殘酷的。
這夜魅都是傅瑾瑜的,哪裏有人敢上來多管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