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爺,鄭奎帶到!”李範淩青兩人站直身看著麒鈺翊說完,兩人一人一腳便將鄭奎踢倒在地。
“你.....你就是麒麟皇朝的翊王。”被李範被淩青踢倒在地上的鄭奎抬眼望著麒鈺翊,見他一臉的冷魅表情,當即他便被嚇得眼神閃爍,說話有些吞吐。
見眼下之人似乎有些懼怕自己,麒鈺翊冷魅的勾起唇角,冷漠的聲音溢出:“說!你怎知我軍的行軍路線?”冷漠的睨著眼前的人,麒鈺翊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而鄭奎見麒鈺翊一開口就問此事,便眼神更加閃爍起來,“我....我隻是奉命行事!”
“是嗎?此次的行軍路線是由本王親自擬定的,除了李範,就隻有本王知曉,你是如何得知的?莫非是李範告訴你的?”麒鈺翊眸色一冷,語氣冰冷的問。
聽到此話,李範當即跪地,頷首言道:“王爺,此次的行軍路線末將絕沒告訴他人!王爺明察!”
聽到麒鈺翊這樣說,又見李範連忙跪地澄清,鄭奎眼神中閃過一抹狠色,隨即他抬頭說道:“對!對!此事就是李範告知我的,他是你們麒麟皇朝的內奸。”
“你胡說!本將軍何時對你說過我軍的行軍路線?”聽到鄭奎汙蔑自己,李範轉身怒看著鄭奎問。
“李將軍,你就別演戲了。數日前是你飛鴿傳書與我的,難道你忘記了嗎?”抬眼看著李範,鄭奎說的如同真的一般。
站起一旁的薛嵐兒一直睨視著鄭奎的表情,見他說話之時眼神閃爍,更有一絲慌張潛藏著眼中,而李範眼中則是滿眼的憤怒,不難看出他對鄭奎所說的話很是震怒。
由此可見,鄭奎說的定是假話,李範絕不可能是內奸。而麒鈺翊所說,他們此次的行軍路線隻有他與李範知道,而李範沒有透露出去,麒鈺翊也不可能是內奸,那真正的內奸一定是他人!隻是這個人會是誰?
“王爺,你不要聽他胡說,此次的行軍路線,末將絕沒向任何人透露半個字!王爺明察!”李範說完,便怒極的看向了鄭奎。
“鄭奎,你再敢汙蔑我,我就殺了你。”李範說完,便拔出了他腰間的佩劍。
“你....你想殺人滅口.....”見李範拔出了劍,鄭奎退後一步,神色慌張的指著他。
“王爺.....不好了!”就在這時,一個小士兵慌慌張張的衝了進來。
凝眸睨著眼前衝進來的士兵,麒鈺翊冷聲問:“發生了何事?”
“王爺.....不知怎麼的?軍營裏的士兵都鬧肚子疼,全都全身無力軟趴在地上,不斷的吐血,有一部分已經吐血身亡!”
“什麼?”聞言,麒鈺翊站起了身,墨色的眸中滿是怒色。
隨即麒鈺翊冷魅著俊臉,跨步走出了軍帳。
“王爺.....李範和淩青最後跟出。”
見狀,薛嵐兒也跟了出去。
軍帳外,如剛剛那個士兵所說,不少的士兵趴倒在地,個個臉色均蒼白無比,嘴唇發巫,像是中毒,但是他們吐出來的血卻是紅色又不像是中毒。
冷魅的墨色的雙眸睨著那些眼前上千名倒地的士兵,麒鈺翊冷聲問:“軍醫可在?”
“王....王爺...微臣在此!”一名四五十歲左右的老頭上前一步,彎腰看著麒鈺翊行禮。
上前一步,一步提起那名軍醫,麒鈺翊怒眼睨著他問:“說!他們是怎麼回事?”
“王...王爺....微臣此時還不知曉,不知道他們是中了什麼毒?”
“廢物!”麒鈺翊冷冷的說完,便將他扔到了地上。
“傳令下去,命軍中所有軍醫盡快替中毒的士兵解毒,否則,本王以軍法處置!”
冷冷的吩咐完,麒鈺翊便走進了他的軍帳中,隨即他狠唳的一把扣住鄭奎的脖子,睨著他問:“說!是誰下的毒?”
“咳....我...我不知道....”鄭奎被麒鈺翊狠狠的扣住脖子,他的臉色頓時煞白,聲音斷續起來。
“王爺.....先手下留情,你這樣會掐死他。”隨後進來的李範看著麒鈺翊說道。
“王爺,這下毒之事一定與血陽國有關,在你沒來之前,我軍連連敗退,也是因為眾多士兵無緣無故中了此毒。”一直守在邊關的淩青也頷首說道。
“咳....咳....”此時的鄭奎仍被麒鈺翊扣住脖子,他的雙眼已經漸漸閉上,就差斷氣。
見狀,薛嵐兒好似想到了什麼,立即上前抓住麒鈺翊的手,挑眉睨著他說道:“我知道是誰下的毒!他還有用,先放開他。”
聞言,麒鈺翊凝眸睨了眼薛嵐兒,見她的臉上有著篤定的神色,便手一鬆,放開了鄭奎,而鄭奎也如沒有骨頭隻剩皮囊一般的軟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