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薛嵐兒看向了白笛,有些不明白他好好的怎麼就被下毒了?據剛剛麒鈺翊說話的語氣來判斷,白笛身上的毒一定與他無關!

隨後,薛嵐兒便與麒鈺翊將中毒昏迷的白笛帶回了軍營,經過幾位軍醫的診脈,均都搖頭晃腦的,臉色不是很好。

見狀,薛嵐兒睨著他們問:“怎麼?他中的毒你們解不了?”

那幾位俊軍醫沒有看向薛嵐兒,而是看向了她身旁的麒鈺翊,恭敬的說道:“回稟王爺,此人中的毒已久,並且據目前來看,他中的還不止是一種毒!而其中一種毒很像是箔邑國的“彖毒粉”又命“閻王笑”。

“閻王笑?”聞言,薛嵐兒扯了扯嘴角,想起那該死的閻王讓她變成豬的事,現在她雖然變成人了,但是等她死後,她跟閻王的那筆帳她的跟他算清了,才能去投胎轉世。

隨即她抬眸睨著麒鈺翊問:“箔邑國”又是什麼國?除了血陽國還有別的國嗎?”

“嵐兒不知道嗎?”見薛嵐兒這樣問,麒鈺翊便有些質疑的問。

瞥著麒鈺翊質疑的眼神,薛嵐兒撇了撇嘴,掀唇說道:“很正常!”

見薛嵐兒又有些不悅了,麒鈺翊隻好啟唇正欲告訴她,便聽一個士兵的聲音傳進。

“報.....王爺,李將軍和淩將軍回營了,正候在王爺的軍帳中。”

“本王知道了。”麒鈺翊冷聲說完,便回眸睨著薛嵐兒,“本王去去就來!”

語畢,他便出了這營帳。

見麒鈺翊走了,薛嵐兒翻了下眼眸,睨著還候著的幾名軍醫說道:“你們也出去吧!他們剛打完仗回來,難免不會有受傷的。”

“是!”那幾名軍醫應聲恭敬的退了出去,他們之所以會對隻是一個小士兵的薛嵐兒恭敬,是因為他們見他們的王爺對她很是和悅,相比她是他們王爺的心頭歡好!隻是他們不明白,他們王爺好好的一個七尺男兒,怎麼就有斷袖之癖?

見那些軍醫都出去後,薛嵐兒才側眸睨著白笛,視線落在他胸前被染紅的白衣上,她才想起剛剛隻讓軍醫檢查他中的毒,卻忘了讓他們為他處理傷口。

想到白笛的傷口沒有處理,薛嵐兒才想起麒鈺翊的傷口也還沒有處理!麒鈺翊的武功那麼高,竟然也受傷了,這麼說白笛的武功豈不是更高,而他還身中劇毒,說明他的武功已經到了登峰造極,這樣想著薛嵐兒心裏有個小小的念頭滋生。

勾唇一笑,薛嵐兒的視線再次落在他的胸膛上,隨即她起身轉身出了軍營。

當她出去後,躺著的白笛便眉宇間一動,睜開了雙眸,隻是他眸中帶著的盡是悲痛,既然她的心已經落在了別人身上,他繼續留下還有什麼用?其實他中的毒是有解藥緩解的,隻是他這次毒發時,卻沒有服用,因為他的心很痛,痛的他覺得活著是多餘,但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他現在還不能死,因為他還有事沒有做完!

於是,他伸手慢慢的探進他的袖間,拿出了解藥吞下。

當薛嵐兒再次回來時,她的手上多了一些簡單的清理傷口的濕布,一個裝著水的木盆和一瓶金瘡藥。

而白笛在察覺到她進來時,便已躺下,閉上雙眸的他臉色比剛剛好了一些,隻是薛嵐兒的視線一直停在他胸口上的傷上,因此才沒多加注意他的臉。

伸手輕輕的將他胸前的衣襟扯開一些,見他白皙的胸前因為那道長而猙獰的傷口而顯得格外的醒目。

沒做多想,薛嵐兒將濕布在木盆裏侵泡了下,才輕輕擰幹,隨即替他胸膛上傷口周圍的血跡,將傷口簡單的清洗了下,她便將金瘡藥倒在了他猙獰的傷口上......

處理完傷口,薛嵐兒才抬眸睨向他,卻見他正睨著她。

幕地一怔,薛嵐兒額頭冒著黑線的睨著他:“你醒了不早說!”

“看來你還在乎我的生死!”原本心裏已經悲痛不已的白笛再見到薛嵐兒為他細心的處理傷口時,他便又恢複了那絲信心。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隻是為我造福!”不想被白笛誤會,薛嵐兒便撇著嘴說道。

“是嗎?”勾唇一笑,白笛伸手拉住薛嵐兒的手一個用力,便將薛嵐兒拉進了他的懷裏,隨即他側過身,將薛嵐兒側摟著。

“薛嵐兒,你很喜歡敷衍我嗎?”雙眸鎖緊薛嵐兒傾城的容顏,白笛迷戀的睨著她問。

“敷衍?”聽到白笛的這句話,薛嵐兒嘴角抽蓄起來,她會敷衍他嗎?她有這個時間去敷衍他嗎?他以為他是誰啊?他們之間又不是什麼高級的關係,她敷衍他做什麼?他怎麼說的他們之間好像有著什麼關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