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薛嵐兒則是在旁打著下手。
當那名大夫替白笛處理好傷勢,已是入夜時分,將近子時!
見天色已晚,那名大夫倒也通情理,讓薛嵐兒與白笛留了下來,並他們安排到了客房。
仍舊是一間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房間,除了一張床榻,便是一張四腿方桌,兩張長凳,四方桌上一個水壺,兩隻拇指般大小的白瓷杯。
正在薛嵐兒打量之時,她的身後傳來了白笛的聲音。
“嵐兒在看什麼?”
聞聲,薛嵐兒回眸見白笛一隻手支著頭,雙眸帶著蠱惑,而他的胸前由於剛剛才上好藥,隻穿了一件裏衣的他胸前衣襟敞開,露出了精壯的胸膛,再配上他此時這幅慵懶魅惑的樣子,更是說不出的性感。
薛嵐兒睨著他,禁不住扯了嘴角,他這是什麼意思?想勾引她嗎?
走上前,薛嵐兒正欲拉過錦被替他蓋上,卻反被他拉入了懷中。
“白笛,你不要太過分!”抬眸瞪著白笛,薛嵐兒惡狠狠的說道。
相對於薛嵐兒的憤怒,白笛垂眸睨著她,嘴角邊浮出邪魅的笑意:“嵐兒到是說說,我是哪裏過分了?”
見白笛一副邪魅不已的樣子,薛嵐兒凝眸睨著他,不禁懷疑他起先那副要死了的樣子是不是裝出來的?
“我真後悔救了你!”怒眼瞪著白笛,薛嵐兒語帶怒意的說道。
“是嗎?不過這世上可沒有後悔藥!”輕睨著薛嵐兒說著,白笛伸手撫上了她傾城般絕美的臉蛋。
“你.....”怒眼瞪著白笛,薛嵐兒很想賞他一巴掌。
見薛嵐兒是真的動怒了,白笛也不再惹怒她,而是貼在她耳邊輕語道:“嵐兒,讓我抱抱你好嗎?”
語畢,白笛便放鬆了手臂,輕輕摟著薛嵐兒,安靜的閉上了雙眸。
薛嵐兒抬眸見白笛隻是抱著自己,而沒有其他的過分行為,她也沒再試圖推開他!而是閉上了雙眸,因為她今天是真的累了。
閉上雙眸的她很快便在白笛的懷裏進入了夢鄉,不知為何?白笛的懷抱讓她感覺到了熟悉,在她的潛意識裏,她總覺得她曾經是在這個懷抱裏安睡的。
而薛嵐兒睡著了,白笛並沒有睡著,他睜開了雙眸,深深的睨著她的睡顏,修長的手指在她的小臉上遊走著,動作是那樣的溫柔嫻熟,好似這曾經是他經常做的事!
“嗯......”此時在白笛懷中的薛嵐兒因為他手指的輕撫,而微微張開櫻唇嚶嚀了聲,隨即便翻身更貼近了白笛。
見狀,白笛眸露溫柔,炙熱的視線落在她那飽滿瑩潤雙唇上,那微張的雙唇好似在誘惑他一般的令他低下頭,輕柔的吻住了那櫻紅的唇瓣。
但是他的雙唇剛一落下,他便神色一凝,離開了薛嵐兒的唇瓣,抬眸看向了房屋頂。
也就是此時,他懷裏的薛嵐兒便也醒了過來,她一向睡著了都會保持極高的警惕性,剛剛白笛的唇落下的時候,她便醒了,隻是她醒來才察覺到屋頂上似乎有人。
“嵐兒....”察覺到屋頂上有人的白笛垂眸睨著薛嵐兒,正欲叫醒她,才發現她已經醒了。
“看來嵐兒的警惕性不是一般的高!”輕睨著薛嵐兒,白笛勾唇說道。
白了白笛一眼,薛嵐兒眯起了雙眸,勾唇說道:“你的賬,我等會跟你算!”
語畢,她便推開白笛,翻身就身手敏捷的下了床。
“嵐兒的身手好像是越來越好了。”見薛嵐兒翻身下了床,白笛睨著他,勾唇說道。
隨即他也下了床榻,閃身到了薛嵐兒的身旁,便攬住她的腰身。
見自己的腰身被白笛攬住,薛嵐兒抬眸瞥了他一眼,勾唇說道:“先穿好衣服!”
語畢,她一個旋轉,從白笛的懷裏轉了出來。
沒有看白笛一眼,薛嵐兒正欲伸手掀開深藍色的門臉出去,被白笛喊住。
“嵐兒,小心!”
白笛的聲音剛一傳出,薛嵐兒正欲回頭,便見白笛上前,將她攬住,衝破房頂,施展起輕功躍到了房頂上的青色瓦片上。
待薛嵐兒反應過來時,映入她眼簾的便是十幾名穿著黑色夜行衣手持利劍的人。
“你們是何人?”睨著同樣是站在房頂青色瓦片上的十幾個黑衣人,薛嵐兒凝眸問。
“奉七皇子之命,抓你回去!”其中一名黑衣人冷聲說道。
“又是血陽鈺?”聽到此事與血陽鈺有關,薛嵐兒眼眸一怒,怒聲說道。
“嵐兒,看來我須得用鐵鏈將你鎖住,否則,不知你還會惹下多少桃花?”
聽到白笛聲音,薛嵐兒瞥了他一眼,勾唇說道:“我惹多少桃花與你何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