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不.......不可以....”淳於奉天看著薛嵐兒說著,想要將他的手抽出,無奈薛嵐兒抓住他的手,哪會讓他掙脫!何況他此時中了毒,全身都沒有力氣,怎可能是薛嵐兒的對手。
“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有事!”薛嵐兒見淳於奉天擔憂她,她睨著他說完,便伸手將她的衣裙扯下一塊布來,隨即她將那塊從她衣裙上扯下來的布折疊成方塊蓋在了淳於奉天的傷口上,隨後她才低下頭去替他吸毒。
薛嵐兒的這個方法雖然不能防止毒血侵透那塊布,但多多少少可以防止她在吸毒血時,那毒血完全進入她的口中,隻是她要隔著一塊布吸出毒血,用的肺活量可就要更大!她若不使出全力,隔著一塊折疊的布是沒有那麼容易將毒血吸出的。
每吸一會兒,薛嵐兒便會將那塊侵了毒血的布扔掉,然後又扯下衣裙上的布以同樣的方式替淳於奉天吸毒血。
淳於奉天見狀,不禁佩服起薛嵐兒想出的法子,畢竟在這種時候沒有其他更好的法子,她能想出這樣的法子足以證明她總能在絕境的前提下想出有用的解決辦法。
“姑....姑娘,你怎麼樣?”淳於奉天身旁的淩儀雪有些擔憂的看著薛嵐兒問。
聞聲,薛嵐兒抬眸睨著麒鈺翊的母後淩儀雪說道:“放心!我沒事!”
隨即她又低頭繼續替淳於奉天吸出毒血,由於她一次吸不了多少出來,因此她一直吸到了晚上。
而密室裏隻有一盞宮燈,光線不是很明,薛嵐兒才不得不停了下來。
“嵐...嵐兒,你怎麼樣?”淳於奉天擔憂的看著薛嵐兒問。
“放心!我沒事!”薛嵐兒睨著淳於奉天說完,正欲起身,突聽到密室外傳來動靜!
隨即她動作快速的將地上染上毒血的布藏在了淳於奉天的背後。
“嵐兒....” 淳於奉天不明白薛嵐兒的舉動,睨著她問。
“噓!有人!你們聽著,不要亂出聲!就裝著是睡著了。”薛嵐兒睨著淳於奉天做了個噓的姿勢,睨著他與淩雪依說完,便坐在了淳於奉天的身旁。
這時,密室的門被人打開,走進來之人正是太後與蘇嬤嬤。
太後走進密室,一雙冰冷的眼神直直的落在了薛嵐兒的身上。
“薛嵐兒,見到哀家不知道行禮嗎?”
聞言,薛嵐兒勾唇冷冷一笑:“嗬嗬.....太後大晚上不去睡覺,就為了跑來這裏讓我行禮嗎?”
“薛嵐兒,哀家若不是看在你與麒麟石有關的份上,哀家早就殺了你!”太後怒眼看著薛嵐兒說著,臉上的表情充滿了狠毒。
“哦!是嗎?那這麼晚,你來做什麼?”薛嵐兒睨著太後問著,站起了身。
“哀家隻是有事問你!你若認真回了哀家,哀家保證找到麒麟石後,便會饒你一命!”太後看著薛嵐兒說著,語氣不似剛剛那般的冰冷。
“好!問吧!你想知道什麼?”薛嵐兒雙手環胸,一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樣子。
太後見狀,便問道:“哀家問你,你真的將麒麟石在何處告訴了翊王?”
“原來太後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嗎?怎麼?麒鈺翊利用我對他的信任,從我這裏騙得麒麟石在何處的消息,他沒告訴你嗎?”薛嵐兒瞥著太後,語氣冷漠的問。
而太後聽薛嵐兒這樣說,便有些驚訝的問:“你當真告訴了他麒麟石在何處?”
薛嵐兒轉過身,捏緊雙拳,故意充滿恨意的說道:“我真後悔告訴了他!他竟敢利用我對他的信任,我若不死,一定不會放過他!”
太後見薛嵐兒一副恨極了麒鈺翊的樣子,便相信了薛嵐兒的話,隨即她又問:“汐兒現在在何處?”
聽到太後問到麒閻汐,薛嵐兒輕一勾唇,猛的一下跌坐在地上,故作傷心的說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哀家是汐兒的母後,汐兒如今不見蹤影,莫非汐兒出事了?”太後見薛嵐兒跌坐在地上,既疑惑卻又有些欣喜。
聞言,薛嵐兒故意低下頭,語氣悲傷的說道:“他.....他.......他....他....”
太後見薛嵐兒半天糾結在一個字上,便出聲語帶一絲欣喜的問:“汐兒他出事了?”
見太後自己說出了,薛嵐兒輕點了下頭,“嗯!我也好想見他,可是......”
太後見薛嵐兒悲傷不已的樣子,將薛嵐兒的話當了真,隨即她大笑道:“哈哈....連上天都在幫哀家!麒閻汐死了好!死了好啊!”“太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汐不是你的兒子嗎?他出事了,你竟還如此的高興?天底下有你這樣當母親的嗎?”薛嵐兒抓住太後話的把柄,趁機套她的話。
“哈哈.....麒閻汐才不是哀家的兒子!他的母後早就死在了哀家的手下!”太後聽到薛嵐兒的話,大笑著說道。
“什麼?汐不是你的兒子?你殺了他的母後?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薛嵐兒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故意很驚訝,且又有些害怕的指著太後問。
“嗬嗬.....問的好!當年汐兒的生母與哀家是同時懷孕,但是哀家隻是假懷孕,為了順利當上皇後,哀家就.....”
不等太後說完,薛嵐兒便接過她的話說到:“於是你的就殺了汐的生母,奪走了汐,並當成是你生下的兒子!”
“薛嵐兒,你倒是聰明!不過就算你知道了這些也沒用!現在的麒麟國已經被哀家控製!”太後看著薛嵐兒冷聲說道。
“既然我知道了也沒用!那你敢將你的真實身份告訴我嗎?”薛嵐兒不屑的睨著太後問。
“哀家已經大權在握,告訴你也無妨!哀家原本是箔邑國的公主!但是為了報仇,為了得到麒麟石,為了奪取麒麟國,才到了麒麟國選秀女,順利進入了皇宮。”
“箔邑國?”聽到這三個字,薛嵐兒突然想起麒閻汐曾經身重劇毒,而軍醫便說他中的毒是箔邑國的毒!箔邑國,太後竟是箔邑國的公主?
隨即她抬眸睨著太後問:“你的國家麒麟國有什麼仇?”
“若不是麒鈺翊的父皇派兵進攻我箔邑國,哀家的父皇就不會禦駕親征,也不會死在戰場!哀家的母後也不會病死!哀家也不會隻剩下一個才五歲的弟弟!若不是為了報仇,哀家也不會離開箔邑國,潛伏在麒麟國二十幾年!”太後看著薛嵐兒說著,眸露狠戾與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