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與死黨分開後,張揚雨惠徑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旁晚時分天空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過了一會,雨越下越大,似乎有傾盆大雨的氣勢,雨惠不得不加快了腳步,小跑著回家。走到回家必經的胡同巷子裏,雨惠似乎聽到什麼聲響,聽似打鬥聲,還有一群男人的謾罵聲,這種聲響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就悄然停止,仿佛一切隻是她自己的臆想。但由於從小就有的超強好奇心,即使母親已經警告她很多次這種好奇心不一定是到事,好奇心害死貓,但雨惠還是沒法阻止自己的好奇心泛濫,總是把母親的話左耳進右耳出,雨惠悄悄走進剛才打鬥的聲源處,卻發現什麼痕跡都沒有,正準備離開,不期然看見黑暗處有一個少年靠躺在牆上,奄奄一息,雨惠心下一驚,不禁有些埋怨自己從小就有的超強好奇心,即使母親多次警告她好奇心害死貓,現在的她卻有點後悔,但看見他渾身是傷的半倚在牆壁上,但即使他渾身浴血,臉上身上全是傷痕,卻依然掩蓋不住那絕代的芳華,尤其是那雙藍紫色的眼眸,斜眯著眼睛直直的看著雨惠,讓雨惠有一種陰寒的錯覺,雨惠揉了揉眼睛,再次望去,那位少年已經暈厥,拍了拍腦袋,使自己清醒,緩緩靠近他,發現他全身冰冷,雨惠心下一憐,將脖子上的圍巾緩緩圍到少年的脖子上,摸索著身上所有的口袋和書包,終於在書包的隔層裏找到了手機,熟稔的撥打救護電話,等到救護車來臨後,意識到回家時間快遲了,趕緊抓起書包,回頭看著躺在救護車上的少年一眼,就小跑著回家。到家後,全身已濕透,站在門外,猶豫著怎樣尋找一個合適的理由來解釋放學晚歸的事實。終於磨蹭了半天,走進了家門。打開門的那一刻聽到母親的哭喊聲,心下一驚,連忙進門,卻在看見一切的時候,淚流滿麵,母親此刻正坐在潮濕的地板上,嚎啕大哭,家裏的一切都已被搬空,使得平時狹小的客廳變得無比空曠,這種空曠似乎會傳進人心裏,使得心也變得空蕩蕩的。母親低著頭,難過的說道“也許我們需要搬家了”。等了半天,都未見她回應,抬頭看她,已是滿臉淚痕,其實搬不搬家又怎麼樣了。父親的公司倒閉後,為了還債,借了高利貸去賭卻最終血本無歸,從此消失不見了,其實她不是沒有怪父親,隻是即使責怪又怎麼樣了,最終一切都無法改變而已。看著哭泣的母親,雨惠決定自己應該長大,承擔起家庭的重任,讓她們的生活可以好過一些。打定主意後,抬頭堅定的看著母親,“媽,我們收拾下走吧!”聲音充滿了不屬於她年齡層的滄桑。

於是乘著夜色,母女倆人離開了A市,無聲無息,仿佛她們不曾出現在A市一樣。

不知不覺已過去5年,雨惠也在魅情工作了1年.魅情,顧名思義,就是讓人迷亂,迷惑人心的地方,是C市最大的酒吧,是上層貴族常來的地方,也是夜晚最靡費的場所。雨惠此刻站在魅情前,猶豫不決,今天是與魅情合約規定的最後一天,隻要過了今天,她就可以拿來工資去還清債務,與母親過起平淡的生活,從此不需要為躲避高利貸的追債而東躲西藏,也可以安心平靜的過她們的小日子,然後努力省錢、努力打工去攢足學費,再去上夢想中的那所大學,然後畢業後找到一份好工作,然後遇到一個好男人結婚生子,過著最平淡的幸福生活。想想未來的美好藍圖,雨惠不禁勇氣大增,整理好心情,快步踏進了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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