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辦理了出院手續,打了電話給宇——我唯一的朋友。
在醫院躺了半個月,除了媽媽來過,就再也沒人來看過了。在這兩天裏,總會在不經意間得到些記憶,現在差不恢複完全了。
因為宇的家族足以與自己的家族媲美,所以自己才能夠得到這唯一的朋友。也是因為家族,所以不能愛,不能任由自己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打了電話給媽媽,媽媽先是不同意出院,可聽到是去宇家,便不再阻止了。
在大家眼中,與是個帥哥,但也隻是普通的帥哥,其實他和我一樣,‘戴著一副麵具’生活。
很快,他就到了,他朝站在門口的我招了招手,走下了車,等我上了車以後才又坐進車內。
但剛上車就被粉絲看到了:
“你看,那不是銘嗎?”
“對啊,那女的是誰啊。”
“就是說,那狐狸精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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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們為了補回那些年的快樂,為了自由,為了更好地為自己而活,用自己的本來麵目登上了明星的舞台。
剛眯上眼,車就停了下來,似乎意識到把我吵醒了,“抱歉。”
“沒事,我先上去睡會兒。”
“恩。”
深知那些狗仔的‘厲害’,便一前一後地走進工作室。
“你這幾天去哪兒了?”剛進去就被經紀人追問。
“醫院。”
“醫院?”半信半疑的他讓我有種想揍他一頓的衝動,“生病了嗎?”
“恩。”很想讓心裏忘記那些不愉快,“有沒有什麼事可做。”
“那你先休息一會兒吧,因為你這將近一個月的缺席,又聯係不上你,我不知道推掉了多少代言,現在我去聯係廣告商,你應該會很滿意的。”
“恩。”還真是羅嗦啊。
很快,眼皮越來越重,不知道睡了多久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黑夜。身上蓋著一件西裝,是他的。想來,這經紀人雖然很煩人呢,但總是為自己好......
什麼也不管,也沒回家,一覺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早上,經紀人——琰打開門,就開始調侃我:“還在呐?沒餓死嗎?”
“去你的,你才餓死呢,說得好像我是餓死鬼投胎一樣。”把西裝扔給他,站起來,“你,出去,我換件衣服再出去。”
“快點,這次幫你找的是一個廣告代言,據說想演的人還不少,以你的身材樣貌,似乎很難拿到。”
“你去死啦。”敢對我的樣子不滿意,明顯是找死。將門打開一個小縫,拿著五六個化妝盒朝他頭上扔去,很滿意地聽到了淒慘的叫聲。
將寬鬆的衣服換成了緊身塑型的小晚禮服,淡藍色的絲質服裝將自己裝飾得更加美麗,淡淡的裝扮,帶了幾分素雅,一頭墨色長發,用一個小簪子固定住,整體感覺是一個古典的女子,感覺還可以。
打開門,不理會琰一直在身邊嘰嘰喳喳,但我絕對不會忽視他臉上的腫包,那可是我的傑作。
走進停車場,出乎意外的看見了宇,但礙於琰在,便沒有過去,直接上了保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