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這麼著急要找穆將軍,你是他什麼人呐?”老頭有多問了一句。
項秦心裏也有些緊張,想知道劉曉冬到底是個什麼身份。
雖然這麼沒有人知道她,但是劉曉冬覺得還是要謹慎些,萬一隔牆有耳把她的身世說出去怎麼辦,所以劉曉冬說道,“隻是一位很重要的故人罷了。”
項秦知道劉曉冬說得不是真話,但是看劉曉冬這麼在乎穆宬一家,想必穆家的人對她來說真的很重要。
劉曉冬又說道,“大爺,你還是快回家去吧,外麵不安全。”
老頭兒歎了口氣,“前幾天我兒子也被土匪帶走了,我老伴兒一時接受不了,就病了,西北本來就是貧瘠之地,藥材向來都是比金子還貴,如今來了土匪和蠻子,想買藥就更不容易了,我也隻能出來賣點兒菜掙幾個錢給她買藥吃。”
“我也略微懂一些醫書,如果大爺不嫌棄的話,不如先讓我給大娘看看如何?”
老頭聽到劉曉冬這樣說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嫌棄呢,“不嫌棄不嫌棄,那就麻煩姑娘了。”
“不麻煩,大爺,你帶路吧。”
“嗯,二位請跟我來吧。”
一路上老頭跟劉曉冬邊走邊聊自己家裏的事情,劉曉冬知道了老人姓張,跟老伴兒成親快三十年了,兩人就一個兒子,前幾天還被土匪給擄走了。
張大爺帶著劉曉冬和項秦回到家裏,張大爺的老伴兒聽見動靜就從屋子裏出來了,“老頭子,咳咳,你回來了?”看到張大爺身後還跟著兩個人,心裏急警惕起來,“咳咳,他們是誰?咳,現在這種時候你怎麼還隨隨便便的往家裏帶人?”
劉曉冬和項秦看到一個麵色蒼白,頭發也已經花白的老婦人佝僂著身子走了出來,這就是張大爺的老伴兒了。
張大爺趕緊把扁擔放下,走到老伴兒身邊,“你怎麼不在炕上好好躺著,出來幹什麼?再受了風,病再嚴重了可怎麼辦?”
“咳咳,病好不好的還有什麼關係,咳,我隻要我的兒子能回來。”張大娘說著說著就哭了。
張大爺聽老伴兒提到兒子也不免傷感起來,但是在張大娘麵前有強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出來,“先別說這個了,我?出去之後遇上一位姑娘,”劉曉冬往前走了一步,張大爺指著劉曉冬給老伴兒說道,“就是這位劉姑娘,她懂醫書,我就請她來家裏幫忙看看你的病。”
張大娘這時知道了張大爺把劉曉冬和項秦帶回來是為了給她看病的,而且他們兩個看上去也不像是壞人張大娘才慢慢放下了心防。
“我這病,咳咳,治不治的都無所謂了,隻要能讓我兒回來,就是讓我即刻死了我也願意。咳咳咳咳。”張大娘說到最後抑製不住的使勁咳嗽起來。
張大爺見狀趕忙幫她順了順胸口,“你又說傻話了,兒子要是回來了你反倒不在了,兒子不得難受死,”,又抬頭看向劉曉冬,“劉姑娘,就麻煩你給我老伴兒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