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秦幫著劉曉冬把寫好的牌位立在衣冠塚的上麵。
劉曉冬吮吸著自己的指尖,等它漸漸的不再流血了,劉曉冬從身上扯了一塊長條的布下來,簡單的把自己的傷口包紮了一下。
劉曉冬看著已經立好的牌位,直接跪了下去,又結結實實地磕了三個頭。暗自發誓,爹娘,女兒定會讓陷害我們的人付出代價的。
項秦雖然還不清楚劉曉冬和穆宬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是看劉曉冬現在的做派也知道劉曉冬和穆宬一家肯定關係匪淺,絕對不是她所說的隻是故人這樣這麼簡單。
不過通過一路上對劉曉冬的了解,項秦斷定,穆宬跟劉曉冬之間應該沒有什麼男女之情。再說,據他所知,那穆宬已經是不惑之年的人了,當劉曉冬的爹都綽綽有餘了。如此想來,項秦的心裏就舒服多了。
看到劉曉冬磕頭,項秦也對著牌位表示了自己的敬意,但是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能就這麼輕易地給一個陌生人下跪,項秦隻是對著牌位鞠了一下躬。
劉曉冬拜完,和項秦站在一起,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濕潤道“我們走吧。”
項秦點了點頭。
劉曉冬和項秦又按著原路返了回去,到了暗道的入口,項秦突然停住了腳步,拉住了走在前麵的劉曉冬,“先等一下。”
劉曉冬疑惑的看著項秦,“怎麼了?”
“我先聽聽外麵有沒有人。”項秦往前麵走了兩步,把耳朵附在暗道入口的門上,隻聽到外麵有人在說話。
劉曉冬暗道這人果然細心。
但是這暗道的門實在太厚,項秦隻能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但是卻聽不清具體的內容,“外麵有人在說話。”項秦看向劉曉冬。
“在說些什麼?”
項秦搖頭,“聽不清楚。”
劉曉冬也把耳朵放到入口上,“我怎麼什麼也沒有聽見?”
“因為我有內力。”項秦解釋道,暗道的門太厚,他們又是在裏屋,而說話的人是在外麵的書房裏,像劉曉冬這樣不會武功的人來說自然是什麼都聽不見了。
正在書房裏說話的是董宜昌和那個名叫紮西次仁的蠻子頭領,“紮西”用漢語翻譯過來是吉祥的意思,而“次仁”是長壽的意思,由此可以看出他也是個惜命的人。
紮西次仁喝了一口董宜昌讓人送上來的酒,“哈哈,這酒夠烈。我喜歡。”
“首領要是喜歡,稍後可以帶一些回去,也好讓底下的兄弟們嚐嚐。”董宜昌麵笑心不笑的看著紮西次仁。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哈哈,今天真是多虧了董大人的相助,才能讓我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土匪給解決了。”紮西次仁很滿意董宜昌能這麼識時務。
不過,他的夫人當時還在自己手上,恐怕他不答應也得答應。
董宜昌笑著又幫紮西次仁把酒添滿了,“這些土匪也是我的心頭大患,要說是我幫助首領除掉了對手不如說是首領給了我一個除掉心腹大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