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花落,花生花落不見葉。它的名字名曰;“彼岸。”
莫嚐心牽著自己的心愛人,看遍天地山川之美。她的身邊,愛人替她擦了擦汗漬,而那個人眼底盡是柔情。不看其餘人一眼,那個愛人是自己心底的愛人――即墨。
在那一次允塵的彼岸花之後,還記得鏡明抱著莫嚐心忍受雷劫的一句,心兒。記得當時,墨痕允猩紅的雙眼,很倔強的回頭喝下穿腸毒藥。隻為證明就算忘卻一世情緣,他還是指著自己的心說,不悔。更記得允塵溫和的嗓音猶如魔鬼,隻要你死了,我就可以自由。
莫嚐心,莫嚐心,的確是莫嚐心。莫嚐心不過想做一個普通的人,她握了握身邊人的手柔聲;“花惜,還在守著她的花。君蘭還在唱著一首歌。可我有了你,即墨,你可想過這一天。”
即墨在漫天飛舞的瑛絮,即墨銀色麵具慢慢摘下,那張臉卻柔和下來。道;“沒有,做夢都沒有想過。”
允塵身影刹那芳華絕代出現,隻不過那張臉多了更多溫和,道;“心兒,我來要回那朵彼岸花。”
即墨看了一眼莫嚐心,莫嚐心淡淡一笑而過,道;“我想用那白色彼岸換兩朵紅色彼岸,可好?”
允塵看了眼即墨,又一笑;“阿彌陀佛,心兒終是心兒。”
那兩朵彼岸花開,允塵告別途中,莫嚐心凝視著即墨的雙眼,我猜你在吃醋。
即墨拿著麵具,又一次帶上,規矩道;“夫人,小神知錯,小神帶你去人間玩一玩吧。”
就這樣,即墨規矩的樣子反倒惹了莫嚐心陪他遊玩了,莫嚐心在給即墨一小荷包時。一位白衣男子,與莫嚐心擦肩而過。一頓,問到;“姑娘,我是不是認識你?”
莫嚐心回頭一看,又一笑,墨痕允。即墨牽起莫嚐心的手,道;“不認識。”
莫嚐心偷偷一笑,心裏有些東西在變化,麵上沒有表現。道;“這是我夫君,認錯了。不過,祝你在今天找到你的愛人。”
墨痕允淡淡的笑笑,他的愛人就是她啊,他終究是記起了。
莫嚐心牽著即墨的手,漸漸遠去,路上莫嚐心問道;“那個女子是誰?”即墨回答;“花十兩銀子,就主動貼上來的。”
莫嚐心抽了抽嘴角,鬆開手,施法消失。留一句;“我也花十兩,不過我要買一個回來。”
即墨摘下麵具,一臉茫然,一會卻又一笑,臉上一臉寵溺。施法準備追莫嚐心,這時,鏡明突然出現,挽著即墨的脖子。來來,喝酒去,人間的酒雖然沒九重的好但是至少能喝。突然湊近即墨耳朵,我最近要成親,雖然是個凡人,能不能幫我瞞一瞞你們家心兒。
即墨在這時候,淡淡的直視貼在身上一副好兄弟的鏡明,冷冷點頭。
鏡明大婚這天,墨痕允,君蘭、花惜、莫嚐心……今日一見花惜,卻發現如果世間沒有莫嚐心,那麼當真是花惜第一。
鏡明正在人間忙的團團轉,看見莫嚐心其實內心將即墨罵了個遍,妻奴。這個說即墨妻奴的在被自己新娘揪住耳朵的時候,立馬嚷聲,老老實實。莫嚐心冷冷一瞪即墨,算你識相!
即墨牽著莫嚐心直接施法來到沒人的地方,徒留鏡明一臉茫然接著反應過來,你們給本神回來,然後被揪著耳朵成親了。
即墨今日沒有帶麵具,他說道;“以天為父,以地為母,我欠你莫嚐心一次成親。今日我即墨,就在這向你求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