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哥哥的品行你再了解不過了!他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您為何不肯相信他啊!”楚翎夏哭著說道。
“我隻相信我看見的!”楚江鐵青著臉色看著楚翎峰的背影,隻覺得一陣頭暈,忙扶住一旁的床沿。
“你身子還病著,快些回去歇息。”楚江見楚翎夏穿的單薄,想是一聽說此事便匆匆趕了過來,轉頭看向站在一邊的春棉說道:“扶大小姐回房歇息,若是病情嚴重了,我拿你是問!”
春棉立即上前扶住楚翎夏,恭敬的應道;“是,老爺。”
楚翎夏在春棉的攙扶下回了院子後,靠坐在床邊不由得漸漸冷下了臉色。
楚翎峰是她在楚府唯一能夠依靠的親人,如今遭人陷害被趕出了府,這個仇她一定要向林淑雲討回來!
楚府上上下下因為楚翎峰這件事情之後鬧得人心惶惶,楚江震怒的命府中所有人不得將此事宣揚出去,若是有人不小心說漏了嘴,便家法伺候。楚府上上下下皆對此事閉口不談,生怕會惹出什麼麻煩來。
而林淑雲也因計謀得逞高興之下不再生什麼事端,楚府一時之間有了難得的平靜,日子便飛快的過去。
時間眨眼間便到了上一世京城天降瘟疫的時候,果不其然這幾日京城中出現了怪病。
病源是京城周邊的一個小山村裏的農夫,家中有一畝田,每日便將田裏的糧食蔬果運到京城街市上來賣。凡是與他有過接觸的人全都染上了瘟疫,不管是去他拿買糧食的市民還是旁邊擺攤的小販。
一時之間京城裏的人都處於惶恐之中,家家閉門不敢外出,生怕自己被染上這怪病。已經被感染的人都也都被隔離了起來,不讓他們與他人接觸。
但盡管如此,瘟疫還是以一種難以想象的速度傳播著,並且已經傳到了京城之外的地區。
皇上因此事而在皇宮中困擾不已,每日上朝都聽到大臣稟報這病又傳到了何地。皇上派了無數禦醫前去醫治都毫無辦法,不僅沒有治好,甚至有的禦醫還被染上了瘟疫,皇上不禁被此事急的寢食難安。
而一直待在府中的楚翎夏卻想起了前世時治好了這場瘟疫的藥方,便喚來了門外的春棉。
“你去拿紙和筆來,我要寫些東西。”楚翎夏吩咐道。
“是,小姐。”春棉點點頭應道。
春棉很快便拿來紙和筆來,楚翎夏要寫的這個藥方是不能被任何人看見的,她從未學過醫,怎可能會寫出藥方,如果此事被人知道定會引來麻煩。
楚翎夏看了看春棉淡淡的說道:“你先出去吧。”
春棉以為楚翎夏時興致來了想要作詩,她素來不喜人打擾,便識相的退下了。
楚翎夏努力的從記憶中回想著上一世的藥方,提筆一字不差的將藥方寫了下來,寫完後正要收筆時便聽見門外傳來春棉的聲音:“奴婢見過三小姐……”
楚翎夏動作一頓,忙趕緊將手中的筆放下。
楚翎鳶怎麼會來她這裏……
“前陣子翎夏姐姐大病了一場,我這個做妹妹的自然是要來看看她的,姐姐可在屋裏?”楚翎鳶知道楚翎峰被趕出楚府之後楚翎夏定是大受打擊,說不定正在屋子裏哭呢,她此番前來正是想來看楚翎夏的笑話。
春棉想起方才楚翎夏拿了紙和筆要寫東西,想著也是不願意人打擾,不禁將聲音放大了些說道:“小姐在屋裏休息,此時不知醒了沒有,奴婢去通報小姐一聲吧。”
楚翎鳶嗤笑一聲,擺擺手說道:“不用了,我直接進去看她。”說著便要推門進去,春棉正要阻止便看見門從裏麵被打開,而楚翎鳶正要發力去推門不由得往前一載,差點摔倒。
楚翎夏站在門口看著楚翎鳶一個踉蹌差點兒沒站穩,不由得裝作著急的問道:“妹妹沒事兒吧?我不知你在推門,可摔著了?”
楚翎夏嘴上雖是如此說,可卻絲毫沒有要去扶楚翎鳶的意思。
楚翎鳶扶住門沿才將將穩住身子,見楚翎夏如此說不由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卻強壓下怒火扯起微笑說道:“無妨,是妹妹擅自推門,不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