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得到了什麼鼓舞一般,她跪在殿上細細的將自己當日看到的事情慢慢的說了出來,當她說到楚翎夏並沒有伸手推楚翎鳶的時候得到了楚翎鳶的尖銳的反駁。
“你胡說!當日明明是她推了我這才導致我小產,你怎能顛倒黑白,你到底是何居心!”楚翎鳶指著秋田大聲的喝道。
“奴,奴婢沒有。”秋田大概是沒有料到楚翎鳶竟然如此大的反應一下子被嚇住了,跌坐在地上手足無措。
容碩見效果不錯便示意秋田繼續說下去,並不理會楚翎鳶的歇斯底裏。
“奴婢說的句句都是實話,還請皇上明察!其實,奴婢一直很害怕,因為賢妃娘娘這幾天一直找奴婢的麻煩,還威脅奴婢,不許奴婢說出當天的事情,可是奴婢??????”
秋田說的及其的委屈,看著楚翎鳶的眼神還殘留著一絲驚恐,竟是嚇得哭了起來,顫抖的肩膀叫人看了不由心疼。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是有些混亂了,作為掌握大局的皇上一直沒有出聲,直到楚翎鳶鬧起來這才出聲:“夠了!賢妃,你還有何話好說?”
那模樣竟是也開始懷疑起楚翎鳶了,這看的楚翎鳶心裏一驚,她好不容易讓楚翎夏倒台,甚至不惜犧牲了自己的孩子,為什麼卻會發生這樣的逆轉?
楚翎夏!你的命還真是硬!
“妾身還能說些什麼?難道隨隨便便一個奴婢的話就能定妾身的罪了嗎?那麼妾身又何必待在這裏?”楚翎鳶當然不會乖乖的就範,轉眼便濕了眼眶竟然用起了苦肉計。
“碩兒?”皇上又轉眼看向了容碩。
“賢妃娘娘說的是,這秋田隻是本皇子的一個人證,可是這物證賢妃娘娘可還能說的清楚嗎?”
“什麼?”
“其實賢妃娘娘的孩子本來就不穩吧?本皇子特意的詢問過太醫這方麵的事情,據太醫所說,賢妃娘娘最近情緒多變,飲食也不規律已經影響到了腹中的胎兒,即便沒有那麼一推,這孩子也保不住吧?”
“你胡說!本宮的孩子之前一直是好好的,哪裏來的不穩?”楚翎鳶情緒異常的急躁,眼珠子慌張的不知道要看向那邊,隻是一心反駁,說出的話卻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哦?需不需要本皇子將太醫請過來一問,我相信以太醫院的水平不至於這一點都看不出來吧?況且??????”
容碩故意停頓了一下沒有繼續說,果然看到楚翎鳶像是受到驚嚇一般已經暴露了自己的情緒。
“況且那一日的小產主要並不是因為撞擊吧?過後本皇子曾聽太醫提起,他為賢妃娘娘診治的時候發現賢妃娘娘身體裏有其他的藥物,這種藥物會導致女子小產。”
“我說的不錯吧,賢妃娘娘?”說著容碩從自己的袖口處拿出一樣東西來,隻見是一個白玉的小瓷瓶,上麵還有一朵清麗的水仙花。
“這東西怎麼會在你這裏?”楚翎鳶看到那一抹熟悉的東西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並伸手摸向自己的腰間。
東西不見了!
楚翎鳶要找的東西正是容碩手裏的小瓷瓶,這瓷瓶裏放的正是可以導致女子小產的藥物,若不是容碩提前查到線索,也不會這麼容易從楚翎鳶的身上找到。
“這麼說,賢妃娘娘是承認這個東西是你的了?”容碩不緊不慢的說道,故意舉著小瓷瓶在楚翎鳶的麵前晃悠,更加的刺激了楚翎鳶。
“這,不!不!”
楚翎鳶除了拚命的搖頭,嘴裏呢喃的就是不字,仿佛其他的什麼也不會了,眼神變得呆滯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