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梁少卿的解釋,皇上更加的生氣,一下子站起來:“你的意思是說有人與你梁少卿有仇,所以能夠把皇宮之中的貢品偷出去放在你的家中,還不顧國家的安慰把糧草燒毀,要知道這其中任何一個罪行都是死罪。”
這樣的說法確實說不服任何人,誰會冒著這樣的罪名去害一個人,何況還跟皇宮之中的人有關,皇上一下子把手狠狠的拍在桌子之上:“大膽,梁少卿不僅辜負朕的信任,還在家中結黨營私,盜取宮中的貢品,罪加一等,現在全家流放嶺南,永不返回京城。”
梁少卿一下子就呆了,全家流放,這樣的重罪可不是自己一時就能夠承擔得起的,梁少卿跪在地上,瘋狂的磕頭:“還請皇上免除家母和家父,畢竟他們年事已高,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此事已決,不用再議。”皇上把手一抬,示意不用再說了,這件事情就是這樣了。
外麵的侍衛把梁少卿押下去,關入大牢之中,梁少卿沮喪的待在大牢之中,忽然看見一個人鬼鬼祟祟的似乎在打探什麼,梁少卿抬頭看著這個人,似乎當初自己見過,想了好久都沒有想起來,梁少卿實在是太累了,就睡著了。
靠著身後的牆,當初行軍已經很累了,很久沒有睡覺,現在好容易可以睡一下。
楚翎夏已經接到了梁府一家已經被關押在大牢之中,皇上對梁少卿耽誤行軍的時間十分的惱怒,在加上周國公在旁邊煽風點火,所以皇上就直接想也沒有想,把梁少卿一家人都流放了。
當年就是因為梁少卿,自己差點死了,這次梁少卿馬上就要死了,看來自己的計劃成功了,容碩果然動手了。
隻是看著自己的這一輩子的仇人要死了,楚翎夏的心中就十分的爽快,但是怎麼可以這麼容易就讓梁少卿死掉,不行自己得去見見梁少卿。
“春棉,去把我的衣服拿出來,我們出門去。”楚翎夏吩咐春棉去把自己的衣衫拿出來,盡量的素樸一點。
畢竟馬上是那樣的局麵,自己穿的過於鮮豔總是不好,春棉一看小姐定是要出遠門,所以特地多帶了一個大氅。
秋畫卻是不解的看著楚翎夏:“小姐這是要去哪裏?”
沒有多言,而是摸摸秋畫的頭:“在這裏看好,不要讓主母進來,有什麼事情等我回來再處理。”
癟癟嘴,但是沒有說話,心中雖然有些不舒服,但是還是十分的聽話的點點頭,楚翎夏也沒有辦法,秋畫性格實在是太活潑,平時做事情也不細致,這種場合還是春棉跟自己去比較好。
坐上馬車,一路前往大牢之中,疏通了一下獄卒,很快就進去了,梁少卿頹廢的坐在大牢之中,其他的家人分別被關在不同的牢房之內。
“小姐,還請抓緊時間,這個兩個時辰之後,一定要出來。”獄卒十分的好氣的解釋。
點點頭,把自己身上的一些碎銀子遞給獄卒,獄卒十分的高興的接過來,笑眯眯的說:“如果小姐有什麼吩咐,請直接告訴小的。”
把碎銀子揣進自己的懷抱之中,十分的欣喜的出去了,楚翎夏示意春棉就在外麵等,春棉還有些不放心,但是小姐做事一向是有分寸的,也就沒有說什麼,站在牢房的外麵。
梁少卿似乎很是震驚楚翎夏會來看自己:“你怎麼會到這裏來?”
嘴角勾起一個笑容,看著梁少卿:“難道你不想知道究竟是誰害的梁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