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將是一個粗人,說話不會很好聽,但是礙著將軍才沒有將話說的特別難聽。三言兩語的倒也將連日來的經過說了個清楚,顯然對城主的意見不是一天兩天了。
“原來如此,放心吧。今後他不會再這樣了。”容澈笑著說道。
“但願吧。”副將聳聳肩並不當一回事,還以為是容澈聽了他們的遭遇單純的安慰他而已,心裏還頗有些感動。
但是隻有容澈知道自己說過的話是一定會做到的,那並不是一句安慰的話。既然城主不配合,他也隻能用些非常手段了。
看那城主的模樣必定是一個隻為金錢和名利奔波的小人,消瘦的身體顯然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對付這樣的人容澈有的是辦法讓他就範。
解決了城主的事情之後容澈便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最近的戰事當中,雖然是剛剛接手,可是容澈卻不是第一次接觸到這個事情。
早在西夏做準備的時候,容澈的探報便傳到了封地,通過近段時間的推測,容澈覺得西夏王並不是要真的攻占城池。
不然以南宮錦的性子和兵力沒有道理一直徘徊在邊境攻占一些小城池,他的能力甚至可以直搗黃龍,顯然這一次的戰事南宮錦的路線十分的迂回。
再加上鄰國的幫助,在大齊邊境的各個地方點火,這才是導致大齊應接不暇和措手不及的原因。
況且現在也並不是進攻的絕佳的時機,雖然說容碩剛剛登基大齊還不穩定是一個好機會,但是因為不了解容碩,南宮錦也有可能被反噬。
況且南宮錦師出無名,他原本已經和大齊訂立了盟約,甚至將新蘿郡主遠嫁和親絕不可能是為了換來這樣的一個結果。
之前報道來的理由容澈一聽便知道是南宮錦隨意編造的,根本不足以支撐西夏為此和大齊開戰。
這本是一個不保險的舉動,是什麼讓南宮錦放棄了這個巨大的風險也要進攻大齊呢?
容澈心裏已經有了一個隱隱的感覺,但是他還有些抓不住,但是他有絕對的把握戰勝如此情況下的西夏軍隊。
城外的一座營寨之中,正中央掛著一副軍事行軍圖,麵前是一個大方桌,圍坐著各大小將軍或副將,容澈身披統率的披風為各位講解接下來的戰術安排。
桌上的燭火在靜靜的燃燒,紅色的燭淚留下就像是將士拋灑的鮮血,暖黃的光照在每一個人的臉上,那堅毅不屈的身體上。
一個時辰過去了,容澈放下了手裏的東西,看向桌子便的將士,神情十分的嚴肅和認真:“怎麼樣,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震耳欲聾的聲音從營帳裏傳出來不禁引來了許多巡邏士兵的側目,但是他們沒有看見的是,那一位位將軍的臉上洋溢著的是自信和勢在必得的目光,閃亮的不容忽視。
“那便好,收拾一下,明日進攻!”容澈大手一揮下了今日最後的一個命令。
“是,元帥!”
第一天的一戰不過是容澈試探的一戰,果然結果不出容澈所料,按照自己的戰術分析,這一場戰鬥打得並不是很吃力,雖然沒有收複城池卻擊退了敵軍五百裏,大齊找回了自己的一些優勢。
容澈十分清楚這一戰的重要性,他是容碩沒有辦法才調來的,之前的戰績想一想便知道不容樂觀,既然自己新任自然不能叫三軍的將士失望,否則後續的戰鬥便很難持續了。
三軍這個時候要的是信心和戰績來激勵他們勇往直前!
“元帥,我們得勝了!”三軍裏每一個人都十分的興奮,雖然持續了不短的時間的戰鬥卻沒有絲毫的疲憊,甚至更為的精神,這是勝利帶著他們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