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容碩卻是心中有氣,自己在這兩個人之間,徘徊周旋這麼的久,難道朕還不如一個容澈,論相貌,自己與容澈不相上下。論地位,自己是皇上,而容澈隻是一個駐紮邊疆的王爺,究竟哪個地方比不過容澈。
自己對楚翎夏是百般的忍讓,但是楚翎夏卻是對自己冷若冰霜,而自己現在的兒子,還不是自己的,多麼的可笑,自己還得對著群臣微笑,表示自己多麼的開心。
臉色已經有些紅了起來,端起自己的杯盞:“德妃這是關心朕嗎?朕今天高興,願意與眾位大臣喝幾杯。”
下麵的大臣也說道:“娘娘如此的好時候,皇上和娘娘喜得一子,如今晉王又大勝歸來,這真是喜上加喜,該多喝幾杯慶祝慶祝。”
見下麵的大臣都如此的說,楚翎夏也就不再多言,倒是皇上看著楚翎夏說道:“愛妃你聽,大臣都這麼的說,難道皇弟回來,朕實在是高興,皇弟得陪朕喝幾杯。”
晉王從座位上麵站起來,看著皇上,雙手端起自己的麵前的酒杯,對著皇上和眾位大臣仰頭一幹:“本王先幹為敬,各位隨意。”
“王爺豪氣,在下願意陪王爺走一個。”沈將軍早前就聽聞了這場戰役,對晉王是十分的佩服,這次晉王回來,原本想要和晉王多聊幾句,但是晉王似乎不願意與眾人接近一般,可能是怕皇上猜疑。
但是沈將軍卻是直爽豪情的人,自然是不願意在乎這些,端起自己的麵前的酒杯,喝了一口,又嫌不夠過癮,轉身對著下人說道:“去換大碗來。”
一些文人的官員,好笑的看著沈將軍:“沈將軍一身的豪情,隻是現在是皇家的宴會,不然還是算了。”
沈將軍從來都是征戰沙場,最不喜歡就是文人這些拐彎抹角,一拍桌子說道:“這個小杯子能夠喝什麼酒,要喝就喝大的,皇上說是不是?”
端起自己的麵前的酒杯,看了一眼,皇上也高聲喊道:“這個小杯子卻是委屈了沈將軍,來人上壇子,上大碗。”
一下子整個晚宴頓時熱鬧起來,沈將軍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今天真是酒興起來了,聽聞皇家的酒十分的好喝,自己當然是要嚐上一嚐。
“去烤一隻羊上來。”容碩見沈將軍如此好的興致,自然是知道沈將軍端著酒杯想要什麼。
果不其然沈將軍聽了皇上的話之後,眉開眼笑:“皇上實在是太體貼微臣了,微臣定是要多喝幾杯來報答皇上才可以。”
走到下麵,楚翎夏看著容碩今天的行為有些怪,但是也不明說什麼,自從容澈回來之後,容碩就來自己的宮中的時間越來越少,以前的時候,幾乎隻要有時間就會往自己的宮中跑,現在卻是幾乎三天才來一次。
難道是因為容澈,所以才心生芥蒂,要知道容碩可不是一個大度的人,當初要不是自己性命威脅,恐怕自己的孩兒現在也不會在這個地方,而自己也見不到容澈的麵了,今天整個宴會之上,容澈極為受到歡迎。
可是容澈越是受到歡迎,容碩的猜疑心就會越大,楚翎夏看著下麵與眾臣樂成一片的容碩,抱過奶娘的手中的孩子,輕輕的哄著。
容澈看向楚翎夏的方向,一下子心就軟了下來,沈將軍一下子拍在容澈的身上:“晉王今天我們要不醉不休。”
“沈將軍如此的豪情,隻怕是本王承受不起,本王等一下回去還有事情,不能夠陪將軍喝這麼的多。”容澈推辭道。
聽到晉王竟然這樣的說,沈將軍自然是不開心,端著酒杯走到容碩的身邊:“皇上,王爺說他有事情,不願意與微臣喝,看來還得您出馬。”
嘴角勾起一個笑容,端著大碗走到容澈的身邊:“難道朕敬的酒也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