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此次西夏王專程前來我們大齊,我們也是夾道歡迎的,還希望西夏王在大齊玩的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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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澈不說一句話,看著底下自己的朝臣圍著南宮錦說話不由的勾起嘴角,這個南宮錦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在確定他來的真正的目的前自己還是小心一點兒的好,至於那些個大臣們,既然他們願意當做自己的敲門磚,自己豈有不用的道理?
隻是可惜啊,宴會進行到如今這個地步了,這南宮錦倒還是像一個沒事兒人一樣的。容澈可是看著他幾乎是來者不拒的一直在喝酒的吧?
容澈看著不禁在心裏佩服起這西夏王來,就算是自己常年在酒局宴會之間遊走,甚至和軍隊裏的將士們拚酒也不曾輸過的,饒是像南宮錦如此灌酒的容澈也不曾有過。
更別說,到如今了還能保持神誌清醒。
就在容澈還在觀望的時候,南宮錦終於動了,他站起身朝著容澈敬酒:“皇上,本王遠道而來能受到如此歡迎幸感之致,本王在此敬你一杯!”
說完便舉杯一飲而盡,隨後將杯盞向下表示自己確實喝完了,然後便一眼不瞬的盯著容澈。
這是見自己一個人喝悶了,想要拉一個人墊背的?
“哪裏哪裏?這是朕應該的,西夏王還請多喝幾杯!”容澈勾唇一笑,也舉起自己麵前的一杯水酒一飲而盡。
南宮錦的麵色潮紅顯然是喝上了頭,但是眼神之中還保持著一絲清明,但是容澈卻是一絲醉態也無,甚至看不出他也喝了酒。
南宮錦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容澈的桌子,見桌上也不過是放著一小壺酒,從剛剛到現在也沒有換過,想來也沒有喝多少,安然的坐在上麵看戲。
真是不肯吃虧的主兒!
南宮錦不悅,誰也阻止不了他,他放下手裏的酒杯抱拳道:“皇上,本王已經許久不曾見到王妃了,這便要去尋她了。”說著便舉步就要離席。
“哎,西夏王莫要急著離開,再坐一會兒嘛!王妃此時定然與皇後聊得起興,朕想西夏王也不想打擾到她們吧?”容澈神情泰然隻是笑的越發的高興了,看著南宮錦快要沉下來的臉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這,皇上有所不知,王妃她如今身懷有孕,大夫說要小心照顧。本王將她帶來本就顛簸勞累,此刻更應該多多休息,還望皇上見諒!”
隨即抬起頭看著容澈一副十分擔憂的神情,不怕容澈不答應。
“哦?王妃居然身懷有孕,朕在這裏恭喜西夏王了。”容澈有些驚訝的看著南宮錦,不由的感歎,這長子才多大啊就又懷上了,這西夏王看來也是一個厲害的。
“多謝。”南宮錦笑了笑,隨即稍微正了正臉色看向容澈,“既然話說到這裏,本王也不妨直接說了。來之前王妃曾與我商議,她說這輩子要在西夏過了,但是她畢竟曾是大齊的子民,所以她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嫁回大齊。”
“哦?可是王妃她不是還沒有女兒嗎?”容澈不由的挑眉,這個理由倒是找的好,雖然牽強了些但是挑不出什麼錯處來。
隻是這西夏王的意思是看來是同意了,否則也不會自己在這大殿之上開口。如果真是新蘿的想法有的是途徑知會自己,就算是通過楚翎夏都要好說話些吧?
“所以,這就看天意了。王妃這胎如果是一個女兒,便與大齊皇族聯姻。皇上你是知道的,王妃素來和皇後娘娘關係密切,她自然是想親上加親的。”
容澈這一聽便明白了,他是想將西夏的兒女嫁到皇家來,還是自己的兒子!原本想著隨意在朝中大臣的兒子裏挑一個,再不濟的還有皇家宗室裏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