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傅彰月不走運,即使隻用小火球,她的單體攻擊依舊高得嚇人。菲比莉娜一聲刺耳尖叫,頭上的章魚手猛地生長搖搖擺擺好幾根蔓延過來扼住傅彰月,傅彰月避無可避被捆得無法動彈。
“拉仇恨!”傅彰月掙紮著對我大過班長大喊。
我打過班長急急衝到菲比莉娜麵前猛烈攻擊,傅彰月從觸手縫隙看到我打過班長前衝的身影急了,用力喝道:“退!”
我打過班長不明所以,卻很聽話地朝後退開。
盡管我打過班長在情急之下動作依舊敏捷,卻還是無可避免地沾上了菲比莉娜的章魚嘴噴射的毒性汙水,也開始持續掉血。我打過班長回頭看了傅彰月一眼,傅彰月被觸手捆住什麼技能都施放不出來,血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降,危在旦夕。
吞下一顆紅藥,我打過班長提著大刀再次朝菲比莉娜衝過去,操作經驗豐厚的他此刻已經大約掌握了菲比莉娜的攻擊節奏,觸手全方位攻擊五秒,被打斷或攻擊無效則噴兩秒毒水。我打過班長猛攻兩刀,朝斜右方退開避過毒水覆蓋範圍,再上前,再退……
菲比莉娜的主要攻擊終於轉向我打過班長,傅彰月有了喘息的機會,我打過班長卻顯得有些應對不及,傅彰月不得不發力攻擊吸引菲比莉娜以緩解我打過班長的壓力。
兩個人交替救援,形勢的急迫程度卻隻增不減,幾乎算得上苟延殘喘,好幾次紅藥的CD時間趕不上血條見底,最終卻還是險險挨過。
曆時半個小時,伴隨一聲淒厲地尖叫,菲比莉娜嬌俏的聲音倒下,章魚的觸手癱散在地上看起來有些倒胃口,兩人相視一眼,同時鬆了口氣。
“終於完事兒了,累死我了。”我打過班長語氣輕鬆,甚至聽得出笑意。
傅彰月的臉色也明顯鬆緩下來,眉毛朝地上菲比莉娜發光的屍體聳了聳,“誰摸?”
“你摸吧,女孩子家家的我不好下手。”我打過班長故作正經地無奈表情讓傅彰月“噗嗤”一聲笑出來,“好吧,我成全你的君子風度。”
不知道是不是幸運絲巾再次發揮作用,除了兩件品質不差的紫裝,傅彰月竟然還摸出一塊魂石。東西全落在自己的包袱裏,傅彰月這才想起兩個人壓根沒有組隊,也就是說不管她摸出什麼東西,我打過班長都不知道也沒法分享。不出極品還好,出了魂石這種東西就很考驗人品了。
說還是不說,這是個問題。
稍稍猶豫,傅彰月點開交易,將摸出來的東西全擺上展示給我打過班長看,“這是摸出來的東西。”言外之意是詢問我打過班長如何分配。
哪料我打過班長掃了一眼,隻說了句“手氣不錯”,隨即關閉交易,提都沒提他要什麼東西。
傅彰月頓了頓,還是問道:“東西折價我給你金幣?”
我打過班長瞥了她一眼,“我不缺這些東西。”
傅彰月此刻想起孟掬盈給她講過的一個笑話:“如果你想和土豪成為朋友,你就要告問他‘我們戀愛好不好?’然後土豪就會告訴你,‘我們還是做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