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的船廠周圍,到處是一片黑,沒有一點的燈光,而遠處的C城卻是燈火輝煌,兩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亮的越亮,黑的愈黑。
元宵佳節,C城從晚上八點鍾開始,更是在市中心燃放起了漫天美麗的煙花,炫麗的五彩繽紛的煙花在遠處的C城上空連續綻放,照得C城的天空一半都明亮起來,極是美麗。雖然是看不到月亮的元宵之夜,卻也憑添了八分節日的喜慶氣氛。
夜色裏,看不清有多少人的人影分成兩個方向潛進,一個方向是舊船廠廠房方向,一個是瞰河大飯店的方向。
寒子的兵力布置是這樣的:由他帶著五十個人負責瞰河大飯店這邊,其中他帶著六個人化妝成食客進入飯店之內,其餘的四十四人則是埋伏在飯店外麵等假命令。另外的一百五十人則是偷偷潛入舊船廠區,侍機而動,將那邊的局麵控製住,隻待得飯店這邊一行動,則舊船廠那邊也同時行動,將對方的兵力一分為二,牽製對峙,力爭能夠支撐到軍方到達之前,將雲霄和來此交易的那些人一網打盡。
生死之戰,卻義無反顧。
晚上,20:26分,寒子帶著小郭和五個手下人進入瞰河大飯店。
他們七人都是年輕人,為了今晚上的行動,寒子還特別去染了頭發,此時他們七人都是打扮成一夥社會上的不良青年,穿得花花綠綠,頭發更是古裏八怪,什麼樣的都有,大咧咧的走進了這個透著神秘的大飯店。
一個服務員看到他們走進來,便小心的上前問道:“幾位先生是來吃飯的嗎?”這些服務員倒真正的是服務員,她們並不知道這個飯店的底細,除了飯店裏的一兩個領班是雲霄的人知道之外。
一個小弟笑嘻嘻地突然伸手托起這個看上去長得還算可以的服務員的下巴,流裏流氣地道:“我們不來這裏吃飯來這裏幹什麼呀小妹?”粗糙的手指飛快的在那名服務員的臉上摸了一下,極盡吃豆腐之能事。
這名服務員雖然對他們這幾個流裏流氣的人早有提防,但是這個小弟出手卻是甚快,待得她往後退了三步之時,臉上早已經被摸過了。弄得這個服務員滿臉通紅,眼中竟然有淚花競湧,看來是一
便在此時,一個穿著領班衣服的服務員走了過來,微笑著對他們道:“這個阿妹不懂事,幾位別見怪,幾位阿哥吃飯吧,是要包廂還是在大廳?”
這女孩長得比剛才那服務員漂亮了許多,一雙眼睛大而圓,露在外麵的皮膚非常白,大概也就二十歲上下,說話之間顯得落落大方,甚是得體,顯然是經常處理象他們這樣的“流氓”行為的,頗有經驗。對於剛才那個小弟輕薄服務員的無禮行為不但不怪責,反而怪起服務員的不是來。
是非曲折,原來有時也可以這樣的?看來做個服務員混口飯吃也挺難的。
寒子此時自然仍然是他們之中的老大,他很自然的攀上了這個領班服務員的肩膀,嘻嘻笑道:“美女,我好象在哪見過你,對了,你叫阿秀是吧,好像我們還一起劃過拳喝過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