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其實他心裏已經隱隱有一種感覺,這徐纖兒與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他現在甚至懷疑她就是北山老人口中那個安排來給他做貼身保鏢的人,隻不過還有很多地方想不通對不上號而已。
首先是她的高調出場,來做自己的同學可以,因為可以以最合適的身份接近自己,但是一來就分在了自己的同桌,看似在座位安排上甚是合理,但是仔細一想,有太多的巧合在內,他雖然沒有問過張雨妍,不過他懷疑,上麵已經有暗中的安排,隻怕是連張雨妍本身也不知道,譬如要求把徐纖兒安排與一個成績最好的學生同桌,僅此一個交待就可以瞞過張雨妍了,這一點並不難安排;
其次是一個從遠遠的河南開封轉過來的女生,就算她再怎麼性格開朗都行也不可能來的第一天就攀上一幫男生,自動要求跑去跟他們喝酒;
第三是一個女生在沒有任何可信賴的人在身邊的情況下就跟男生拚酒,這也有點太豪爽過度了吧?而且還喝得爛醉,那就更不可容忍了,若不是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早就對自己產生出十二分的信任,不管她本身容貌如何,也不可能如此放心的將自己交給一個第一次見麵的男生,況且還是要跟他回家過夜的,要來貼身保護一個人是不是不應該有這樣的事發生呢?
最後才是她的身手,從她前麵的表現來看,她的功夫應該是很好的,雖然最終沒有再打下去,不過這一點也有矛盾,若她真的是護回和北山派來貼身保護他的,那麼,她不可能隻有這一點能耐,以她今晚所表現的,估計連寒子現在的水平都不一定達到,更不用說是來自於神秘的邪魔的襲擊了。
以上的四點使得寒子對她的身份又是感到懷疑但又覺矛盾重重,因此他才敢帶她回自己的別墅。
攔了一輛出租,讓車子一直開到了別墅區裏麵,付了車錢,這才抱著徐纖兒鑽了出來。
謝佳穎看到他抱著一個女孩回來,便嘴巴一嘟,有點不高興了,問道:“老公,什麼時候又找了一個,怎麼我們一點也不知道呀?”
寒子笑道:“別亂說,這個是徐纖兒同學,是我們班今天剛轉來的新生,硬要跟我們一幫男生去喝酒,這不,喝醉了,你叫我怎麼辦,難道這樣抱著她去她的宿舍呀?”
謝佳穎的臉上這才露出了笑容,忙叫蘇蕾過來幫忙。
“哇,這個姐姐好高啊,皮膚也不錯,長得也很漂亮啊,身材更棒,大哥,你不會也看上了她吧?”蘇蕾和謝佳穎一將徐纖兒放到沙發上,蘇蕾便驚叫了起來。
寒子將徐纖兒的眼鏡拆下之後,倒也沒有仔細看過她的容貌,此時聽蘇蕾一說,不禁躺在沙發上的徐纖兒望去,不禁一呆。
隻見此時的她滿頭的烏黑長發自然的披下垂於粉紅色的風衣之上,臉上皮膚由於醉酒的原因,此時是紅潤而泛著熒光,櫻嘴輕輕的閉合著,那一口鋼牙沒有露了來,使得她小嘴唯一的缺陷被遮掩得完完全全。而最明顯的是,拆去了眼鏡的她眼睫毛很長,幾乎蓋住了下眼瞼,彎彎的柳葉眉在客廳柔和的燈光下就象是用畫筆畫出來的一般,鼻梁直而挺,一張月眉兒臉型說不盡的精巧細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