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突然哈哈大笑道:“是又怎樣,不是又如何?你們這些一身銅臭的所謂商賈世家,懂得什麼叫做真正的愛情嗎?在你們的眼裏,兒子和女兒都隻不過是獲取利益的工具罷了,聯姻、攀親全都虛偽,你們有沒有真正的把你們自己與兒女們的位置換過來想過,想想若是你們處在他們的位置你們是什麼樣的心情?
“沒有吧,你們想到的隻有自己,所謂的家族利益、家族榮譽,其實還不是為了滿足你們的虛榮心,為了個人的麵子問題,為了家族以後的長遠利益,你們無視兒女們的幸福、無視他們的感受,甚至於要讓他們做出犧牲,你們敢說你們不是自私自利到了極致的人嗎?”
寒子憤慨直言,臉上戾氣再現,冷冷的掃了眾人一眼,森然道:“我對你們很失望,瀾瀾我帶走,誰若敢阻攔於我,別怪我盧墨寒不留情麵,下手狠毒。”
“寒子……”楊瀾瀾看著他的眼睛,淚珠而盈盈而落。
寒子溫柔的替她拭去臉上的淚水,柔聲道:“放心,沒有人能夠分開我們。”
他話一說完,便將楊瀾瀾摟了過來,緊貼他的身體,龍真氣運起,在身體周圍布了一層真氣罩,邁步便向外麵走去,對於周圍近百個黑洞洞的槍口,根本就無視。
楊鏡銖手一揮,下了一個開槍的手勢,“不要傷了瀾瀾!”
他的話音剛落,前麵便有兩人開了槍,兩顆子彈呼嘯著準確無比的分別向寒子的胸口和腹部射去。
楊中江和楊瀾瀾幾乎是同時驚叫起來。
隻是寒子仍然緊緊的摟著楊瀾瀾,根本就沒有躲閃或是停下的意思。
“卟卟”兩聲,兩顆子彈在寒子的身前兩尺之外撞上了他的真氣罩,隻是把真氣罩壓進了約莫一兩寸,緊接著是“嘀嘀”兩響,兩顆彈頭跌落在木地板上。
“這……這是什麼……?”盡皆駭然,一個個張大了嘴巴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寒子速度不變,依然大步前行,前麵的護衛部隊臉上盡是駭然,看到這不可思議的一幕,他們不禁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
楊鏡銖眉頭一皺,憤然一揮手,下了一個絕殺的手勢,所有護衛戰士放在扳機上的手指便已繃緊。
“誰敢動他,格殺勿論!”
一聲嬌叱傳來,緊接著兩條人影如虛幻一般的飄了進來,沿著不同的方向,以快得不可思議的速度在圍著的戰士們身前晃過。
所有的戰士隻覺得手腕一痛,下意識的一鬆手,手上的槍便已不見。
駭然之中,那兩條虛幻的人影便變成了實體,一人站在寒子和楊瀾瀾兩人的前麵,那是一個體態纖纖、麵色冷峻的少女;一人站在兩人的後麵,那是一個約莫四十多歲的瘦個子中年人,穿著樸素,看上去就象是一個營養不良的農民。
“纖兒妹子!”楊瀾瀾喜道。
“纖兒,你來了。”寒子也是甚是激動。
前方那少女正是徐纖兒,此時她的手上和後麵那男了的手上都槍——那些剛才還在那些護衛戰士們手上的槍。
每人手上拿著幾十支槍,光是堆在那裏都有幾百斤重,可是拿在兩人的手裏,竟似輕無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