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靠在他的懷裏,古黛玉仍然羞澀的垂下了眼瞼,指了指車上的小包包,寒子抱她便緊了些,一隻腳踏在車後門檻上,伸頭進去拿包,如此一來上身便壓到了她的上半身上。
他此時心裏焦急自然是沒有什麼想法,但此時古黛玉的臀部已經整個兒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胸前的綿軟更是被他壓凹了下去,古黛玉羞得閉起了雙眼,蒼白的粉臉再現暈紅,喘息更急了。
寒子當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以為她的病又加重了,問了她方位,幾乎是跑步過去。
輾轉之下,終於來到了古黛玉所述的套房門前。
見到寒子似乎有些猶豫,古黛玉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虛弱的道:“你放心,這房子隻有我一個人住。”
寒子這才鬆了一口氣,從她的小包包裏拿出鑰匙開了門,將她抱了進去。
看到廳裏擺著一張沙發,便抱著她過去將她靠放在沙發上,急問道:“古小姐,你的藥在哪裏,我去拿給你。”
古黛玉扶著沙發想要自己起來,喘著粗氣道:“不用,我…我自己去拿,在我的房間裏。”
她的聲音已然十分虛弱,寒子看她那樣子,似乎是不想自己給進入她的閨房。不過她此時似乎已是全身無力,剛一掙起便又一滑坐了下去。
寒子惱怒的低聲喝道:“都什麼時候了還逞什麼強。在你的閨房吧,我去拿,我又不是采花賊,怎麼看也不象是進不了女孩閨房的人吧。在哪個房間,快點兒說吧。”
古黛玉抬起頭來瞅了他一眼,似乎未料到他會突然發起火來,眼眸中閃過了一絲懼意,淚珠兒便滲潤了眼眶,輕輕的抿了抿已然十分蒼白的菱唇,低下了頭去,小聲道:“在床鋪左邊梳妝台的抽屜裏,翠綠色的小瓷瓶裝的那瓶。”說罷又指了指她的房間。
寒子不理她欲泣之樣,大步邁了過去,將門打開便走了進去。
甫一進去,頓時一陣幽香撲鼻而來,牆邊影影綽綽,開門之後由於空氣的流通使得淡綠色的窗簾飄蕩起來,輕綺羅帳,溫香軟枕,一張軟床橫亙在幽香的房屋中央,床上收拾得整整齊齊,但卻顯得甚是簡單,沒有象其她的女孩子的床上擺有各種布娃娃之類的東西。
羅床左邊的梳妝台是古樸的古典式妝台,上麵擺放著許多的青瓷小瓶,竟然沒有一樣現代的化妝品等物,一把大木梳擺放在妝台右邊。
寒子沒有細想,快步上前拉開了抽屜,不禁一愣,原來裏麵竟然放著七八個青瓷小瓶。還好都是各種不同顏色的瓶子,其中的那個翠綠色的也在其中,他拿起便走了出來。
“是這瓶麼?”寒子走到沙發前半蹲下,將青瓷瓶舉到古黛玉的麵前。
“嗯。”古黛玉輕應了一聲,想要伸手來拿,卻全身無力,手舉到一半便又跌了下去,喘息更粗了。
“我來吧。”寒子見她還欲逞強,將她再次欲舉起的手攔住,將那瓷瓶打了開來。
瓶子一打開,一陣清香便撲鼻而來。“光聞這氣味便知這藥應該不錯,也不知道是什麼藥。”寒子心想。
“拿兩顆出來。”古黛玉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