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神秘人如此說,一正怒道:“你究竟是何人,如此狂妄,血泉開啟一事,連仙山盟、天澤院都不知,你如何能知?”
一旁的仙客也跟著道:“就算血泉開啟,你就能搶到血泉之心?你可別忘了,天澤五大執事弟子、幻靈穀幻思、天玄門天生、蜀山方禦劍、蓬萊島荷衣姑娘、三仙島紅姑等人,都是仙山界有響當當名號的人,你能保證打敗他們?”
半開的窗戶中,神秘人若隱若現的臉龐冷氣逼人,嘴角微微勾起一個月牙:“哼,就憑他們?”
一正見神秘人如此狂妄,心中狂喜,道:
“哈哈哈哈,我就喜歡你這猖狂的性子,可惜我早過了三十,已沒有機會去血泉,不然我還真想親眼看看你被打敗時的狼狽樣!”
窗戶內的神秘人見一正取笑他,也不做理會,繼續飲酒。
少玄終於在這個小小的仙俠客棧體驗到真正的仙俠生活,或許,有人修行,有人傳頌,這就是仙俠世界。
就在一正說話之時,少玄看見一對夫婦遠遠地向仙俠客棧走來,男的黑衣打扮,背著一柄沒有劍鞘的赤劍,行走之間,如龍行虎步,舉步生風。
女的素衣裹身,拿著一柄沒有劍的劍鞘,同樣雷厲風行,舉止間幹脆利落,隻是她的眉間好似因常年皺起,留下幾道細微的痕跡,臉色也充滿一絲憂傷。
有人輕聲道:“黑白流浪人來了。”
少玄不解他們看見黑白流浪人為何這般局促,問道:“請問黑白流浪人有什麼問題嗎?為什麼你們都用異樣的眼光看他們夫婦?”
一位仙客輕聲解釋道:
“黑白流浪人在仙山界可是出了名,他們在仙山界的目的,就是尋找他們失散多年的兒子。”
另一個接著道:“黑白流浪人本是天山派弟子,在天山派多年前的一次弟子下山曆練中,二人受到偷情聖手應黃昏的迫害,才流浪在仙山界,一直嚷著要找兒子,後來天山派被逆徒雪魔滅門,他們也就無家可歸了……”
見黑白流浪人進了客棧,那人也住了口,改談其他事情。
一正法師看見黑白流浪人進入客棧,一句沒說,偷偷跑掉。
道真抱拳向黑白夫婦示意,二人也沒理他,徑直找了個桌子坐下,道真好像明白了黑白流浪人的性子,也就不再理會,隻不過這個一正也太不仗義,連招呼都不打,就溜掉了。
窗戶內,那個神秘人嘴角微微一笑,隨即靈力浮動起來,一塊巨大的石碑從客棧外飛起衝向天際,模糊的石碑上站著一位男子瀟灑而去:“仙山界的人聽著,隱秘三百年的神劍門回來了,七帝算什麼?我己占天遲早會讓你們見識我的手段!太古不爽當年種下的因,如今該你們來償還了。”
客棧的人議論起來。
“此人叫什麼?己占天?”
“什麼己占天?從來沒聽過。”
“但你們看他駕著大石碑飛行,還說神劍門歸來,要報當年太古前輩驅逐之仇,就是三百年前被迫隱世的神劍門無疑了。”
“哎,看來仙山界越來越不平靜咯。”
此時的仙俠客棧,眾人都看著空中大石碑的消失,少玄這才長了見識,恐怕自己未來的路,會有很多這樣的強者阻攔,他必須要變得足夠強大,才能立足,妹妹還在羅浮宮,他答應過妹妹要去接她,自己若是沒有足夠的本事,恐怕連自己也照顧不了,更別說保護妹妹了。
眼下拜師要緊,少玄得抓緊趕路。吃完飯付賬,才花幾十靈幣。
少玄就要起身,旁邊卻有人爭執起來,隻見客棧小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