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昏死過去的孟雲寒,帝玄宗眾人都是沉默了下來。
尤其是長老們的臉色,格外難看,甚至已經不想待在賭戰現場了。
七連敗!整整輸了七場啊!
“哈哈哈……果然是個廢物,帝玄宗就沒一個能打的。”
嶽子峰仰天大笑,得意無比。
而太乙門的陣營中,也是肆無忌憚的嘲諷起來。
“打七場輸七場,這個紀錄,應該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吧?”
“真是搞不懂,這種垃圾門派,居然也能和我太乙門並立?”
“中原雙驕?這大概是強行雙驕吧,我看,中原第一大派非咱們太乙門莫屬。”
……
太乙門弟子,一句說得比一句難聽,囂張得不可一世。
可偏偏自己不爭氣,連輸七場,帝玄宗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屈辱?
憋屈!簡直是天大的憋屈!
“長鬆長老,我看今天天色也不早了,不然明天再來?”
太乙門陣中,一個紫金道袍的老者冷笑起來。
“不行,今天才比了兩場。”
長鬆長老立馬不幹了。
他代表帝玄宗主持這場賭戰,結果連輸七場,這讓他怎麼回去交代?
“長鬆長老,我這不是為你好麼?我是怕,你身上沒帶那麼多籌碼,幹脆明天多帶一些來,豈不更好?”
那紫金老道嘲諷了一句。
為了誘使太乙門參加賭戰,帝玄宗也是付出了極大的籌碼。
帝玄宗占據地理優勢,山脈靈眼之上,有這一口山泉,這山泉中全都是千年靈液。
有了這些千年靈液,弟子們很容易修煉到竊命境。
而帝玄宗就是以千年靈液作為賭注,每輸一場,就要送給對方一壇千年靈液。
“少在這裏羞辱人,籌碼我手上有的是。”
長鬆長老冷哼了一聲,隨即,狠狠瞪了一眼身邊的弟子們。
如果不是門下弟子不爭氣,他也不至於這麼窩囊。
“好吧,既然長鬆長老這麼執著,那咱們索性賭一局大的,免得在這裏浪費時間。”
紫金老道笑了笑,似乎早有預謀。
“賭一局大的?”
長鬆長老嘴角一抽。
很明顯,對方是吃死了自己手下無大將,變著花樣來羞辱自己。
“你想怎麼賭?”
長鬆長老不甘示弱。
“很簡單,今天咱們比最後一場,如果帝玄宗贏,我們送出三場的賭注,反之,則帝玄宗要送出三場的賭注。”
此言一出,帝玄宗眾人都是一驚,紛紛搖頭歎息。
長鬆長老也是皺著眉,遲遲不敢應聲。
並不是他手上沒有籌碼,而是不想白白送給對方。
就連孟雲寒都輕易落敗,還有誰能夠和太乙門的人爭鋒?
眾弟子也是垂頭喪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目光回避,簡直被打得沒了脾氣。
“如果不是手上無人,我豈會受這窩囊氣?”
長鬆長老苦歎。
萬聖門已經起兵,帝玄宗派了一部分內門弟子前往前線,眼下,可用之人就更少了。
“咦?那不是秦師弟麼?”
“秦風?他也來了?”
“秦師弟來得正好,他可以為門派出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