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來酒樓三樓包廂內看著剛剛送到自己手上的密報,林莫凡把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摔倒扔到地上摔哥粉碎。
他還真是小看了嚴家,沒想到自己派出去的心腹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屍體還被拋到了衙門的門口。這太囂張也太不給他麵子了。
林莫凡煩躁的在房間內踱來踱去。張清站在一旁不敢說話,這事情出的也真的很離奇,這事情一共隻有四個人知道,嚴家又是從什麼地方得到消息的呢?而且嚴家什麼時候又這麼厲害的高手坐鎮了?這一切的一切,讓人想不明白。
“你不是說這事情萬無一失的麼?”林莫凡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冷冷的開口。
“這個,這個,小人真的不知道。”對於這事情張清確實也很無奈,一直按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怎麼突然會出這麼大的事情。
“這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嚴家人做的。”對於這事情林莫凡心裏也覺得奇怪,嚴家的情況一直在他的掌控中。可是這個不是嚴家人,又是誰呢?要嚴家的地形圖做什麼呢?
“還是等金鳳來了,問問情況吧。”張清此刻也是一臉無奈,心中也忐忑不安。
“那人的屍體怎麼處理的?”那個屍體現在倒成了一大麻煩,如果有心人順藤摸瓜起來,說不準還真能查到他的頭上來。
“已經派人處理了......。”張清正說著,傳來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
“今天怎麼那麼晚?”看到來人,張清有些不悅,這比往常晚了半個時辰了。
“幹爹,主子,對不起。”看到兩張不悅的臉,金鳳低下頭,低聲道歉,心裏卻不停的咒罵起嚴若北來,要不是他遲遲不出門,她又怎麼會遲了呢?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響徹整個房間,金鳳楞楞的看著林莫凡眼中含著淚,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讓林莫凡如此的憤怒。
“你覺得自己很委屈是吧。”林莫凡一把捏著金鳳的下巴,看著她,眼神陰鬱。
“主子,這事情金鳳也許什麼都不知道。”看到林莫凡如此生氣的樣子,張清有些害怕,他知道自己最好不要開口,可是眼下,金鳳的利用價值還是很高的。
“他不知道,難道是你麼?”早上收到消息後,林莫凡的心情就非常的不好,國庫空虛,邊關戰亂,就連後宮也不太平。
“主子,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金鳳含著淚,滿臉的委屈。
“昨天和你接頭的那個人暴屍城外,地圖不翼而飛。”林莫凡一甩手,金鳳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怎麼會這樣?”原本還想把這個事情幹的漂亮些,好讓自己更快的得到皇上的信任和寵愛,昨天晚上她可是很小心的,不可能被發現的。
“我讓你不要去招惹嚴若雨,你一直不聽,現在好了。”張清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這事情和嚴若雨脫不了關係,何況在沐城的那一年,仿佛和君家也扯上了關係。
“又是那個賤女人。”說起嚴若雨,金鳳心中的火不打一處來。
“你倒是說說你在嚴府都幹了些什麼?”說起嚴若雨其實林莫凡心裏也是有些忌諱的,倒不是說因為嚴若雨和君家扯上了關係,而是他原本就和林莫言不對盤。
“真的隻是一些小事。”金鳳想了想,無非就是一些挑釁,針鋒相對了一些,並沒有什麼很離譜的事情,而且最近這一個月,她也很本分,按道理說,根本不可能引起嚴若雨的關注才是。
“我不管到底是些大事還是小事,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去招惹她,辦事也要更加的仔細,我不想看到今天的事情重演。”林莫凡站了起來,走到金鳳的麵前,冷冷道。
“是,主子。”金鳳跪在地上,把頭埋的低低的。
“起來吧。好好的安分的呆在嚴家知道麼?”林莫凡走到窗邊,看著窗外,過了好一會才開口。
“是的。”金鳳心裏一涼,林莫凡今日對她的態度,冷的好像冬天裏的冰塊一般。
“金鳳,幹爹很失望。”張清走上前來,拍了拍金鳳的肩膀,歎息著。
看著林莫凡和張清對自己失望的樣子,金鳳在心裏暗暗發誓,總有一天她一定要把嚴家人全部踩在腳底下。
林莫凡看著對麵自己的酒樓,心裏不是滋味,那清淡冷情的生意和悅來酒樓的火爆簡直是兩個極端。這也是為什麼他會如此憎恨嚴家人的地方,因為他們檔了他的財路。
遠處的非凡酒樓的三樓內,也有一桌人,時刻觀察著這悅來酒樓三樓包間的情況。隻不過林莫凡絕對想不到,自己竟然已經被別人監視了。
又是一個短章 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