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夜色,若雨一人走在這幽靜的小路上,古老的寺廟在朦朧夜霧的籠罩下,像一幅飄在浮雲上麵的剪影一般,顯得分外沉寂肅穆。抬頭望廟頂,令人眼花繚亂。那一個個佛爺凸起的臉也宛如夏季夜空數不清的星鬥,它們神態各異,千姿百態。
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優雅的笛聲,那哀怨的笛聲,好像在傾訴離別的傷感。這寺廟的山上,除了她,究竟還有誰也如此悲傷。
若雨不自覺的循聲而去,那個修長的背影,身著雪白的袍服,一動不動,靜靜的站在你個涼亭內,黑色的頭發是一個最簡單的發簪,正在此時那個男子突然轉過身來。
“君少。”若雨吃驚的叫了出來,她怎麼可能不吃驚,竟然在這個地方遇到故人。
“若雨。”君凡宇的顯然有些激動,快步朝著若雨走來。
“君大少。”寂靜的黑夜出現了突兀的一個男聲。
“慕容將軍。”從聲音他已經知道來的是誰,今夜還很是有趣的很呢。
“這個姑娘,相請不如偶遇,不如一起坐下聊聊。”借著月色慕容晨曦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心裏不由的讚歎,能讓君少如此掛念的女子果然不同凡響。
“也好。”反正也睡不著,隻是這黑燈瞎火的有些不太適應。
“我早就有備而來。”不知何時涼亭邊上竟然燃起了一堆篝火。
“方丈知道了可不太妥當。”看著慕容將軍正撥弄著火堆,若雨有些無奈,如果每個人都像他們這樣,那這寺廟附近的樹早晚都會被燒光的。
“無妨無妨。”慕容將軍一連好毫不在意的樣子,拍拍手上的灰,也坐到了桌邊。
“我叫慕容晨曦,因為知道君大少在法相寺所以也就上來住上幾天。”慕容晨曦自顧自的說著。
“若雨,過的還好麼?”君凡宇並不搭理慕容晨曦隻是直直的看著若雨一臉的柔情似水。
“不是很好,你呢?”那些傷有明珠在應該沒什麼大礙的吧。
“林莫言讓你受委屈了麼?”君凡宇擔心的握著若雨的手。
“寶寶死了。”若雨抽回手,捂著臉悠悠的開口。
“什麼?他在幹什麼?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好?”看著若雨頹然的樣子,君凡宇猛的一拳砸向了桌麵。頓時鮮血直流。
“你發瘋啊。”慕容晨曦看著君凡宇,嚷嚷著,這君大少怎麼和往日了那麼不同,以前就算在怎麼樣也沒見他發火啊,更沒見他傷過自己,他一直都非常寶貝他這一雙手,簡直保養的比女人還好,可是今天......。
“你幹什麼?君少,別這樣,這事情真的不能怪他。”君凡宇憤憤的樣子,在火光中更加的讓人害怕起來。
“你為什麼還要在他的身邊?”既然已經這樣,為什麼不離開呢?他不懂,真的不懂。
“你別激動好麼?離開了又能怎麼樣?嚴家已經不是以前的嚴家,你覺得我還能回到哪裏去?”離開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別說她一個王妃了,就是是府裏的侍妾,離開也不是什麼簡單單的事情。
“這......。”是啊,他隻不過是他的一個朋友而已,又能替她決定什麼呢?縱然他在有錢,可是依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女人。
“我說,我還活著呢?別說我聽不明白的行麼?”被晾在一旁的慕容晨曦終於忍不住了,看了看兩人道。
經慕容晨曦這麼一攪合,剛才僵持的局麵倒是淡化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