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輕言猶豫了片刻,還是解開了郝連龍淵的穴道。
郝連龍淵的行動一自由,他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迅猛的將陸輕言翻身壓在身下,他一不逃跑,而不掀開眼睛的布條,陸輕言見他守約,瞪大的眸子和揚起的拳頭才鬆懈了下來。
天知道郝連龍淵他此刻為什麼不離開,若他不願,沒有任何人可以逼他,隻是他卻對這個女人著了迷般,即使看不見,一樣被她所誘惑了……
他傾身壓下,吻住那女人的紅唇,溫柔的撕咬著,大掌撫著她的腰身,慢慢往上……
她胸前的兩坨柔軟抵著他的胸膛,他雖然看不見,但從這手中的觸感來看,可以知道這女人的身材,真的很好,豐胸,窄腰,沒有一點贅肉的小腹……
郝連龍淵聞著,大掌摸著身下的女人猶如上好白玉般的溫軟肌膚,唇,一寸寸的往下……
他的下身早已昂首待發,他卻隱忍著,慢慢的吻著她,這耳鬢廝磨的漫長,對郝連龍淵來說是一種折磨,而對中了媚藥,正被媚藥折磨得難受至極的陸輕言來說,更是一種天大的折磨。
她難耐的蜷縮起腳趾,咬著下唇,強忍著下腹處傳來的一陣陣熱度,還有下身的那一陣陣的空虛感。
小龍淵是不是摩擦著陸輕言的大腿內側,那滾燙得熱度和灼大讓陸輕言越發的緊張,這男人,吃什麼長大的,竟然如此生猛……
可,郝連龍淵卻隻是極盡溫柔的吻著她,撫摸著她身上的敏感點,遲遲不要了她。
陸輕言咬破了下唇,皺著眉頭在心生咒罵,這個下藥之仇,她陸輕言必百倍報之!
“女人……”郝連龍淵嘶啞著聲音在陸輕言的耳邊呢喃,他的鼻間嗅到了些許血腥的味道,看不見不明所以對他摸索著,在陸輕言的紅唇處摸到一片濕潤。
這女人,是寧願咬傷自己,都不願喊出聲來?
郝連龍淵皺著眉,對此莫名的,有些不快起來,但,在這方麵的事情上,他卻也是菜鳥一隻,在最後關頭,他赤紅著臉,愣是不知道怎麼繼續下去。
“該死!”陸輕言再也經不住郝連龍淵這樣溫柔的折磨,若再不行交歡之事,她怕自己經脈俱斷而死。
於是,陸輕言一咬牙,雙腿勾著郝連龍淵的腰身,一個翻轉,就將郝連龍淵壓在了身下。
在郝連龍淵還未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之下,陸輕言就已經抬高了腰身,對準了位置猛然坐下——
“啊——”撕裂般的痛處讓陸輕言仰起頭來悶叫一聲,下身被瞬間填滿,卻也被瞬間撕裂,她的身子仿佛被刺成了兩半,活生生的痛。
可是巨大的痛楚中,帶著巨大的滿足感,先前那說不清道不出的莫名感覺,被瞬間填滿了。
陸輕言這樣突如其來的舉動,也讓郝連龍淵渾身一緊。
這感覺,該死的……好!
那緊致的溫熱將他的碩大緊緊包裹著,那食髓知味的美妙感覺,讓郝連龍淵,本能的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