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沐然刷朋友圈時看到了一張照片,一個長發翩然的女子和一個身形修長的男子坐在咖啡廳的側臉,她想無論自己再過多久都不會忘記這個身影,以及配的一段文字更加篤定她的推測,那上麵是這樣寫的:“哇,沒想到在這裏能遇見我們學校曾經的風雲人物啊,好般配啊!”她看這張照片良久,才拿著手機退出界麵。
晚上睡覺時她又失眠了,腦海中總是浮現出那人的模樣,回想起從前的時光。她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暗自對自己說:不是說要忘了他嗎?然後掙紮了許久才緩緩睡去。
第二天被“悅耳”的鈴聲鬧醒,賴床幾分鍾後才加快動作洗漱,再匆匆買一根油條和一杯稀飯在往公司路上吃完後上班。除了特殊情況加班外,到了6點半她準時下班。
日子也就那麼一天一天的過著,除了那張照片攪亂了她心緒後,一切都處的波瀾不驚。
回家路上經過的某個店放起了那首她百聽不厭的那首歌《allaboutus》。以前她看這首歌評論時,有人曾談到他們班一英語不大好的妹子為向喜歡的一男生苦學這首歌然後唱這首歌表白,結果被拒。現實真的太狗血,她還沒來得及對那人唱這首歌時,那人早已棄她遠去。
她平常都不輕易開口唱歌的,因為她五音不全,一開口就跑調。也就隻有他在時才會顯得肆無忌憚,跑調也唱的不亦樂乎。如若向他分享那首歌的評論後,他肯定又會說自己矯情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何總是老想起他,或許這是每個失戀的人一個通病吧,回憶戀愛中曾曆經的種種。但她的記憶也未免太好了吧,都過了幾年了,朝朝暮暮還如此清晰,平常也見不得她的記性好啊,鑰匙常常都弄不清放在哪。她不禁哂笑,原來自己還是沒能忘記他呀。
晚上遠在海外的曾道梅與她通了一個視頻,告訴她餘以宸要回來了,她還信誓旦旦的與她說,“我早就放下他了。”曾道梅也沒有去揭掉她皮笑肉不笑的偽裝。因為她們都一樣,在感情方麵永遠表現的如想吃糖的孩子,讓人一眼就看穿。曾道梅還是心疼自己的閨蜜的,畢竟這麼多年了,隻有她還孜然一身的告訴別人她過得蠻好。
左沐然又將房間裏的空調溫度調高了幾度,大抵是聽到這消息的一股寒冷吧,加之s城也漸入冬天。溫暖蔓延開來,這時在這本不寬敞的房間還是舒服些許的,左沐然沉沉的睡去了。
她做了一個夢,夢裏有他。
她真希望夢與現實是相反的,可惜並不。過了幾天,她就看見餘以宸了,餘以宸做了s市財經頻道的人物訪談,當主持人在最後滿足網友提問問及她為何想回s市時,他對著鏡頭說,為了一個人。她果斷的將電視關了,沒有聽主持人問那是誰餘以宸的回答。
他依舊那般遙望不可及,她或許還是隻能去俯視他,她想與她何關呢,他愛什麼人,做什麼事,早已與她不相幹了,他們是倆條平行線,永遠都無交集的可能了。
周末她回了x市一趟,既是散心也是回家探望父母。有時候她覺得自己挺不孝的,逢年過節都沒回去過幾次,她怕她媽嘮嘮叨叨,說讓她快點找個人嫁了算了。
回家很好,忘了s市緊張的節奏,剩下的便是久違的熟悉之感。菜市場那胖胖的王大媽對她媽說:“你家然然,好久不見愈發漂亮了呢。”她在旁邊還跟小女生一樣興奮的問是嗎。
久別重逢的小城,讓她一下子就找到了所謂的歸屬感,也讓許多零散的記憶就此鮮明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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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堅持寫一本小說,希望有人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