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穆亞抽出了原本應該複健的3小時出了已經2禮拜都沒出過的組織大門。很慶幸在久違陽光的身體能一出去就是個好天氣。
不過穆亞的內心卻是很陰霾。安建柯向來不是衝動型人,如果沒遇到什麼事情不會那麼著急給她來電話,而且還來了幾百個電話。可想而知事情的嚴重性。
穆亞回撥電話時,安建柯的聲音聽起來很疲倦。那頭似乎特別的繁忙,電話那頭的安建柯隻留下了一句:“明天早上10點,西街口的那家咖啡廳見。”然後就掛斷了。
穆亞連話都沒說上就被邀了出去。
而且當她現在準時到達安建柯指定的那咖啡店時,安大督察還沒到。他一向很準時的。這事看起來越來越不正常了。
穆亞環視了咖啡店內環境。很冷清很簡陋並不起眼的店麵,剛看到一半,店門口還算熱情的服務員就來了句:“歡迎光臨”,遲到了近10多分鍾的安建柯總算登場。
他眼神內布滿了紅血絲,和昨天剛回來時的羅羽一樣神情乏累。到底又接了什麼大案子把他累成這樣。
安建柯坐下後,隨意點了些飲料。就換上副凝重的表情看著穆亞。然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一聲長歎。
“督察,你沒事吧?”這可不像安建柯會在人前的風貌啊,穆亞覺得,現在的他怎麼都像是要昏過去一樣無力。
“有事,大事!遲早被你害死!”安建柯瞪了穆亞一眼,壓聲問道:“小亞,你到底把那條該死的項鏈給誰了啊!”
穆亞真沒想到安建柯問的問題還是不離那條項鏈,剛吸了口的橙汁差點沒噴出來。看安建柯的表情確實很煩惱,穆亞覺得他現在這副樣子跟項鏈脫不了幹係,也認真起來:“怎麼了?”
安建柯又是一聲歎息:“怎麼了?我說你都不看新聞還是怎麼樣,就前天,X城的網絡上忽然彈出一段音頻,音頻畫麵就是用那條項鏈實拍做成的。“歹徒”用變聲器錄了一段絕對吃飽了撐的找死的話放在了音頻上,我上司一聽勃然大怒,說那“歹徒”也太猖狂了,分明就是公然挑釁我們警方!一激動,上電視就開新聞發布會,立下豪言壯語說72小時之內一定將搶劫溫暖的歹徒也抓到,小亞啊,你說項鏈不在你身上我信,但你也可以老實告訴我項鏈到底是在誰身上嗎?”安建柯一副真的快被逼瘋的樣子。
而穆亞更是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時間腦袋嗡的就像是被炸開那麼疼。項鏈被“歹徒”放在網絡上公然挑釁警方?項鏈應該在楚雲棠這啊,楚雲棠會放著自己少爺不做去當歹徒玩罪犯?穆亞眨巴著眼睛,眼神似信非信的看著安建柯。
安建柯知道她不信,拿出手機插上耳麥就給穆亞。
隨即裏麵放出了一段令穆亞簡直是難以相信的話,音頻慢慢播放著。如同外星球上的生物真的十分欠扁的說道:“項鏈現在在我手裏,如果願意的話。盡管來拿回去。沒膽來拿的話,項鏈會變成怎麼樣我就不清楚了。。。”穆亞的心糾結著快速跳動著,楚雲棠真的那麼做了,在外界看來這隻是歹徒挑釁警方的一段錄音。但楚雲棠在音頻可中根本連警察兩字都沒提,他這段錄音是錄給她聽的。楚雲棠正用一種犯罪手段來要她現身!
為什麼那麼做,似乎穆亞能撥開這非人類所發出聲音中聽出裏頭楚雲棠那低沉醉人的嗓音,正在施行某個陰謀。
楚雲棠要逼她顯身,要她親自去問他要項鏈,這是穆亞能猜到的。但楚雲棠找她究竟要怎麼樣,她無從得知。更多的是愧疚,為什麼還找她呢,穆亞覺得她不配楚雲棠做到這一地步。
隻不過現在她不能去,穆亞有些氣惱卻又擔心的問:“沒查出是誰放在網上的嗎?”她試探的問了句。要知道這被查出來,就算最後能調查出他不是拿項鏈的人那也絕對是影響前途!
安建柯說:“哪那麼容易查到,我們查到那發布音頻的ID地址,人家那就是根本沒上營業執照的黑戶網吧,裏麵網管都沒幾個更被說攝像頭之類的!線索到這裏就斷了,都是精心布局過的怎麼查?項鏈在誰身上你還是老實告訴我吧。”
安建柯的回答多少讓穆亞放心,但楚雲棠竟然為她做到這地步,穆亞的心裏七上八下的。他這樣做連她一個****人也不得不說一句太瘋狂了。
“小亞,我說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安建柯提高聲音把穆亞的思緒拉了回來。
“督察,你那還能撐多久啊?”穆亞開始想著拖延時間的辦法,她現在沒有時間去找楚雲棠,之後的事情之後處理,現在不能在救向言冰的情況下分心!不能被什麼牽絆著。
安建柯欲哭無淚:“你剛剛真沒好好聽我的話啊,我都說隻有72小時破案。如果到時候我不能解決這案子,那位Z城的督察就會提早來!聽說他是破案高手,研究心理學和犯罪學的!到時候什麼情況你自己也能想象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