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敢去阻止怒火燃燒的暴君,雖然可憐被打的男子,但誰都發不出一個音節。關鍵時刻,還是要有點身手的人才能阻止。
“雲棠,不要打了。你會把他打死的。”穆亞單手抓住著楚雲棠的拳頭,但衝擊力太大,她馬上換上雙手。聽著楚雲棠的呼吸帶著沉重,略微有些酒氣。怎麼會這樣,幹嗎喝那麼多久。
他垂著腦袋,看著臉已經布滿血和淤青的男子。握著雙手沾滿血跡的手。久久地看著眼前臉部變形嚴重的男子,卻難解心裏的憤怒,穆亞是能主宰他喜怒哀樂的,看到她來在這裏。他會害怕,會慌亂。明明心裏滿是擔心,回頭卻十分生氣的責問:“你來幹什麼!為什麼現在出現在這裏。”
穆亞心裏一悶,看來事情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重:“發生什麼事了。”
楚雲棠閉口不再說話,卻緊緊揣著她的手。他知道穆亞不害怕,隻是,穆亞接近這個黑暗洞穴卻不由的讓他害怕。
不知道從哪頭一個聲音落在這本來就情緒不好的舞會上空:“已經,過了2小時了。。”
他的話多少讓人更感到絕望,可是。剛剛楚雲棠在打人的時候已經過了2小時,似乎船隻還是好好的,並沒有被爆炸,難道這事隻是虛張聲勢?
大家疑慮的時候,魔術師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看來這次我們又多了一位美麗的嘉賓,各位不要太過天真的猜想著輪船為什麼會沒有爆炸。事實上,楚少爺剛剛在打人之時,那個人的頭部已經落到了門外,這才導致現在遊戲能夠繼續進行的主要原因哦。”
聽後那些原本猜想是不是假事件的人不由的一聲歎息,不是什麼所謂的虛張聲勢。但在楚雲棠看來這是必須的,既然已經動手了,會不扔個人出去?他恰倒好處的就把那人甩出了門縫一點。
“這聲音是誰?”穆亞不禁問。
“馬戲團首腦。魔術師。”楚雲棠回答。
“什麼?”馬戲團?不會就是想著辦法要襲擊向陽。打擊各個****組織,不管是什麼人都會成為他們恐怖目標的那一個惡劣組織馬戲團吧。
靠啊,這次竟然劫到他們的頭上了。雖然穆亞和馬戲團真的不是熟,當時她被老爺子派去保護向陽就沒多經手馬戲團的事了,一直都是尚牧他們在調查,更可以說現在就算隻是一個調查人員中的小角色對馬戲團的了解都要比她來的多。
隻不過就算這樣,她和馬戲團的仇也結大發了,誰讓他們曾要打過向陽的主意呢!
大夥的心還懸在馬戲團接下來會說什麼,但似乎。這次的話卻沒有再給他們施加壓力,反而魔術師的話似乎更對他們有利?
“接下來的遊戲不變,依舊是抓鬼。但對玩家的更多優惠,同樣隻要你們願意,就可以走出這扇門,但現在沒有時間的壓縮,隻要鬼不踏出這一地方,你們就能安然無恙,修改後的遊戲希望各位能夠喜歡。”魔術師說完,聲音又消失了。
林林種種聽了那麼多,穆亞大致也了解到這發生了什麼事。這船就是很倒黴的惹到了那個變態的恐怖組織上,而那個變態組織的意思就是和他們玩遊戲,贏就安然無恙,輸了就得去見閻王。所以弄的現在人心惶惶。防誰都跟防鬼一樣,也隨之演變成剛剛看到了那一幕。
對於這次魔術師的改變政策,讓人從內心深出透出絲氣來。紛紛都坐了下來冷靜思考著。馬戲團一向喜歡玩心理戰術,他們之中一個首腦鐵定是擅長擊毀別人心理防線的。如果剛剛一直這樣下去,這票船上的人估計都有危險。但馬戲團竟然在中途放棄了這樣的壓力繼續。卻一下子又柔和下來,難道有其他的陰謀?
裏麵絕望的情緒仍然再蔓延,外麵安建柯率領的警力部隊也火急火燎的敢了過來。但剛剛來到這片海域這天氣又沉了幾分,旋渦也不用細心觀察,如同一道防火牆似的就把他率領的5艘船隻都困在了離遊輪10米遠之外。
請了專業航海師一看,得出的結論更是糟糕。船隻恐怕是過不去了,看看這海域的渦流,要從這直接開過去,估計還是被渦流給送回來。安建柯來回躊躇著,這不成心的嗎,防爆專家,談判專家都在船上,大多數武警也在船上待命,現在竟然來一句船開不過去?
安建柯抓狂之中,大手一揮:“讓空中部隊做準備,空中觀察形式,隨時報告。”
“督察,為什麼不讓武裝兵直接空降遊輪救人呢?”旁邊一女警焦急問道,這樣觀察來觀察去幹嗎的。
安建柯無力的搖了搖頭:“馬戲團那幫瘋子,他們真有人劫持了船也是報著必死的決心,武裝兵一降落隻會惹腦那群人。誰知道船上有多少恐怖分子,又有多少火藥,逼急了炸了船隻同歸於盡他們不是做不出來!”如果是首腦人物在這船上的話那還好說,但怕就怕在這隻有手套殺手,那真讓他們引爆了船,根本就是滿盤皆輸!
現在說來說去隻能靜觀其變,其他什麼事都坐不了了。
遊輪內,剛過5分鍾的安寧,而現在又被人們瓷牙咧嘴瞪圓眼珠取而代之,原因就是又有人提出要出去。反正現在提到這問題上就用幾百根針在紮他們全身,除了自己要出去可以被接受,其他人要出去就說不出來的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