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連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廢話,那是為了誰好。她身邊的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是擁有黑色羽翼,隨時可以至人死地的路西法。她能怎麼做?
在穆亞沒有聽到楚雲棠的話之前。這是她唯一能夠安慰自己的話。她也同樣那樣辛苦。楚雲棠不該對自己來發少爺脾氣,她忍受的東西比他多的多,所以別對她來任性!他們倆付出的向來平等!
隻不過,穆亞現在終於明白。楚雲棠比自己可憐的多,這僅僅是她一個人的選擇,而楚雲棠呢,隻是無奈的一概不知的跟著自己的思路被掙來扯去。
幻想下,如果她把所有的事情,想法,擔心都告訴他的話。楚雲棠會是什麼反應,一定會怒不可遏抓著她的肩膀大叫:“少在那幫我決定我的選擇,你有什麼權利幫我決定那麼多!我愛誰是我的自由!”一定是這樣的吧。
為了那種擔心,她一次次的傷害了楚雲棠。但卻還一直在想,這是平等的?被“生命是唯一”的濃霧蒙蔽著的雙眼,現在霧散了卻才發現。這個天平,早就傾斜的快要倒塌。
隻不過,抱歉。雲棠。就算我明白這一點,我也不會把你放至在危險的邊境。以後我隻會對你更愧疚,卻無法再靠近你。原諒我,我也隻是個普通人,不想看著在意的人出事。穆亞始終沒有抬頭往後麵看一眼,能感受到楚雲棠沒有落地音的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遠。
辛程君拉著Mariah的手掃視那個和他女人玩曖昧的男人一眼,眼神全部都是敵意。也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雖然男人們一般都很花心,但他們絕對不會喜歡自己的女人花心的。這好象已經成了通病?不知道赫宵恩那個怪胎會不會也是這樣一種心態。
小周還是那個單純的小娃,不經男女之事的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大感覺。一心考慮著留在穆亞身邊好呢還是跟著兄弟離開,左右看了好幾次。最終他做出了了一個選擇,而決定他判斷的則是人數這一問題上。單純就是好啊。他依依不舍的看了穆亞一眼就跑向了楚雲棠他們。
待人走後,向言冰懶散的往前麵那個小物件的方向走去。
“你過來不是來看發生了什麼事嗎,為什麼要把事情鬧大。”穆亞的聲音很無力,像是剛剛和誰戰鬥過一樣。疲憊不堪。
向言冰聞聲止步。轉過頭跨回腳步來到她身邊,習慣性的支起了穆亞的下巴:“你不會是吃醋吧。”他說是歸這樣說,但毫無一點情緒在裏麵。
你不覺得你太無聊嗎,穆亞很想這樣問問向言冰,虧他是按領袖的要求被培養呢,結果呢?做出來的事情跟孩子沒兩樣。她做了再多還是不能讓他滿意,還是要去招惹楚雲棠!結果呢?隻能讓她內心不難受,如同滾下雪山的球體,隻是在她心裏卻越滾越大的是火球。卻不能爆發出來,無論多生氣一暴露出來全都完了。
穆亞抬頭看著一臉不悅的向言冰。還帶著一點餘醋的酸意,一邊筆直的往前走一邊說:“我哪有本事跟你吃醋,我都那麼乖順,竟然還能當著我的麵和其他女人眉來眼去。要是我叛逆一點,還不怕你直接拋棄我?”
然後就蹲在那檢查起那個爆炸啟動裝置,這話對她來說,很容易講出來,但卻能最大力度的安撫向言冰卷起來的疑心。
果然,向言冰疾步跨到穆亞旁邊蹲了下來,眼神幾秒鍾失去了那陰冷的色彩:“你想哪去了,不要亂想!”一共就兩句話,最後一句是命令式的!
“行了,我也沒亂想到哪去。開始工作吧。”見氣氛緩和的差不多了,穆亞把話題扯回了按鈕裝置上。掏出了一塊手絹就交到了向言冰的手上。
剛剛的小插曲到手絹登場後,就終結停止了。兩人開始關注起炸彈遠程啟動裝置。這一東西出現在這裏好象很蹊蹺,不用多說,在這裏出現這個東西肯定是鬼留下的。
可蹊蹺就蹊蹺在,那鬼難道粗心大意的留下這個東西?還是為了以防萬一,先把這東西從自己身上處理掉?難道鬼怕在這裏會遭遇搜身之類的事情?白道人怎麼知道那是近距離引爆炸彈的控製器。
“亞,看一下能不能調出指紋。”向言冰連著手絹把東西給了穆亞。
“這不難。”穆亞看了一眼回道:“不過你覺得鬼會把指紋留在上麵嗎?”。真要調指紋直接把這東西給尚牧看,在這科技發達的時代,隻要是不被關在孤島上了無音訓,這些東西都能搞定。
“難說哦,既然這種東西都能出現在這裏。那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也沒必要大驚小怪的。”
穆亞掃了他胸有成竹的樣子:“你已經知道是誰了?”不會吧,那麼快。
“不確定,不過如果是那人的話那就好辦了。”他邪惡一笑,跟玩弄木偶一樣的稚氣堆滿他狹長迷人的雙眼。看來向言冰的不確定隻不過是不想告訴她,等到結局一揭開,那才叫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