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被穆亞稱之為最糟糕的醉酒事件後,到養成了她以後滴酒不沾的好習慣,也從那天開始,她對楚雲棠的態度繼續不冷不熱的處理中,讓他小子獸性大發把她辦了!
當然,楚雲棠也說過,要打要罵都不在意了。更何況穆亞現在鬧鬧小別扭,他當然不會在意,到更加疼她了。
就算不讓他再進她房間,無所謂。
就算冷言冷語對他不理不睬,也無所謂。
可他這樣不是招穆亞頭疼嗎,表麵是說上次醉酒事情所以才對他冷淡下來,但穆亞心裏明白。始終自己過不了自己那關,明明發生那種事也無法對楚雲棠恨起來,所以才要克製自己對他的情感,一邊天天對著小豹子不知後退一味付出的感情,一邊跟著自己內心做著鬥爭。除了有一點,她是真的厭惡憎恨以外.那個熏衣草味道的藥物,那次以後穆亞就再也沒有用過.對熏衣草味也是抵觸心裏.其他的她真的恨不起來.而楚雲棠雖然不知為什麼穆亞一下子為什麼那麼討厭那藥了.但也沒多問,卻在家裏再也不燃這種香熏了.
或許在現在她看來,楚雲棠變個心,對她冷淡一下或者是有點其他的不良對待的話,那穆亞到沒那麼頭痛,但問題是,那家夥對她的好已經無法讓穆亞有招架能力,跟就像是一定讓她啞口無言,找不到任何借口離開他的身邊。
而且楚雲棠的溫柔已經不是她一人那麼覺得了,連從小看他張大的傭人管家都老淚縱橫的說:“少爺真的變了。”當然,他們肯定是喜極而泣的了。
楚世勝也越來越不管兒子和穆亞的交往了,就連偶爾一起在飯桌上。楚雲棠夾菜盛湯,反正穆亞的事他整一手包辦了,楚老爺愣是一句沒啃,十足有吃自己的飯,讓小輩們自己搞去的意思。
這連穆亞想用親情壓力來對付他也未能萌芽,就已經枯萎在那片幹涸龜裂的心土之中。
至於楚雲棠為什麼那麼嗬護備至就不用多說了,穆亞是他選擇要一輩子都在一起的人,那樣的話下點心思也沒什麼。最主要本來這次事情就是自己混帳了一點,所以她偶爾的性子也是包容。
所以那幾天,小豹子宛如拔了利爪尖牙,溫柔體貼。連一聲重話都不跟穆亞說,一夜的轉變,讓楚雲棠更添成熟男人柔情沉著的魅力。
隻不過就算控製著脾氣,也有讓他無法忍受的事情,動不動就想要搬走他的身旁。反正當時穆亞提的時候,他沒有回話,隻是再次堵住了那張倔強的嘴。卻胸口不僅悶悶的。為什麼那麼想離開他了呢?
他對自己越好也讓穆亞越矛盾,所以離家出走計劃雖然不再說了。說一次被他“襲擊”一次也不是回事。但這想法依舊沉澱在穆亞的心裏。
楚雲棠並不找人看著她,也沒有軟禁她的意思。所以其實要離開也並不是困難。某天,她直接給楚雲棠發了過:“今晚不回來。”的類似短信,然後直接把手機關機後,就離開了楚家。該說的都說了,該囑咐的也囑咐了,現在也該讓她冷靜的判斷一下比較好,楚雲棠的溫柔有如陷阱,一不小心就會越陷越深。但問題是他這種身份就算他對自己是真心的,已經無法再像以前那樣了。
走在大街上卻不知道往哪去,本想打個預定個酒店房間。但卻被辛程君的事給整出陰影了,要是在找了一家又碰上是某某兄弟的祖業!那她下了那麼大的決心不是白下了。想了好久,似乎楚了****那片和楚雲棠。自己還真沒什麼好依靠的安全住所,或許現在隻有一個地方還能說是可以落腳的吧。
開了將近45分鍾的路,車子在泥濘的山路上打滾。幾天的雨讓山路變的潮濕,拐彎一不小心就陷在泥濘裏麵。
山頂那棟小別墅就算在白天也亮著燈光,要不是今天天灰了一點。也看不到如同指明一樣的燈光。
估計今天又得下雨。
就算別墅裏有燈光,但裏麵確實是一個人也沒有。向言冰還沒從中東回來,而傭人也不會留在這裏,所以一回來就算燈光充足怎麼樣,還是冷冷清清的。跟楚家形成強大的反比。
總之就這住下吧,倒是向言冰真的回來了,她到也尷尬了。心裏的天平已經很明白是更傾向哪個人,雖然那個人無法坦然麵對,但這和向言冰這裏已經無關了,找一天,還是得跟他說清楚。
還算幸運,她剛到家沒多久就開始下雨。淅淅瀝瀝的小雨因為是在繁木茂盛的山上。所以雨聲滴重重的彈到樹葉上,清脆而響亮。
穆亞坐在主臥開放式陽台的躺椅上,星眸印襯著這一個被混淆的天空。雨水的清響味撲鼻而來。這樣的天氣總能讓渾濁的城市多了份自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