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日的搜索,連安文靜那邊的戰況告急,蘇沫兒也隻是命令墨藍掉了一匹軍火過去救援。
知道第七天的時候,蘇沫兒親自上山下河去找夜藍染。
三天三夜不肯合眼。
夜藍染死了?她不信,她不信!
終於在第四天的正午,蘇沫兒體力不支的暈倒了。
這一倒,大軍便停在了吳邦國。
右相諸葛敏聽聞之後,匆匆趕來。
“小蘇蘇,小蘇蘇?”諸葛敏坐在蘇沫兒床邊。
“四爺?你回來了。”蘇沫兒仿佛看到了夜藍染,可是夜藍染卻是滿臉的擔憂。
“四爺怎麼了,是不是擔心沫兒,沫兒沒事,你看沫兒好好的。”蘇沫兒掀開杯子給“夜藍染”看看自己沒有受傷。
本來就隻穿了裏衣,很是單薄。
諸葛敏發現自己被認錯了,別過臉去,不看她,心中默念,藍染,我知道非禮勿視,我知道啊,我沒看!
蘇沫兒哪裏能讓四爺不看她。
“四爺,你是不是生氣了,我以後不用炸彈了好不好,你別生氣。”蘇沫兒自顧自的說這話。
“夜藍染”依舊沒有轉過臉來,也沒有理她。
蘇沫兒急了,直接搬過夜藍染的臉,紅唇印了上去。
積極而熱烈。
諸葛敏知道,他這樣是在乘人之危,輕手想要推開蘇沫兒,可是蘇沫兒卻是抱得更緊了,吻也越發的深入而熱烈。
諸葛敏心中那根常年壓製的弦,輕輕撥弄了一下,仿佛又活了過來。
手身在半空,想要抱她,又不敢。
正猶豫見,門口傳來了腳步聲,諸葛敏趕忙推開她。
“小蘇蘇,你看清楚,我不是夜藍染,我是諸葛。”
“諸葛?”蘇沫兒看著夜藍染的臉,不明白他為什麼說謊。
“小蘇蘇,你是太想念了藍染了。”諸葛敏將她按在床上,替她掖好被角。
墨紫和白果端著早膳和洗漱用的東西進來。
“小姐,你好些了嗎?”白果哄著眼眶。
蘇沫兒揉揉額角,這才清醒過來。
看到床邊的諸葛敏,明顯一愣,才想起來剛才的荒唐事,對著他點點頭:“對不起。”
“沒......沒,我先出去。”諸葛敏快步奪門而出,掩飾耳尖的緋紅。
諸葛敏發誓,他一聲風流,放蕩不羈這是第一次在一個女人麵前表現出小男生的模樣。
收拾好自己,蘇沫兒穿好盔甲才走出了帥帳。
“主子,這幾日您休息,都是右相在打理軍隊,眼下已經安排好了人繼續尋找,您看......”
墨紫等著蘇沫兒的下一步指示。
“找不到四爺,我是哪裏都不會去的。”
這時半雲快步進來:“主子。”
“是不是找到四爺了?”蘇沫兒滿意的希冀。
半雲為難的搖搖頭,手中緊緊攥著一個東西。
“說!”
“屬下的人,找到了這個。”然後有些顫抖著雙手將一個玉佩遞了上去。
蘇沫兒接過來一看,這玉佩不正是夜藍染身上帶著的嗎?
觸手升溫,藍家才有的玉質。
蘇沫兒眉頭緊鎖,轉動上麵的複雜的機關,然後聽到卡塔一聲,玉佩打開了。
裏麵出現一個環形的凹槽,蘇沫兒將手上的戒指取了下來,放上去,剛好吻合。
然後眼淚止不住的往下落。
畢竟是將帥,蘇沫兒總不能在人前哭,於是轉身進了營帳。
三墨想要跟上來。
“都出去!我一個人靜一靜。”於是並退了所有人。
良久,蘇沫兒看著玉佩發呆,四爺,你真的不要我了?
不知過了多久,營帳的簾子被人打開。
“我不是說了,讓我一個人靜靜,不怕軍法處置了是嗎!”
“是我。”諸葛敏淡開口,聲音裏也是滿滿的傷感。
這個他從小玩到大的兄弟。
真的去了?他也不相信,夜藍染畢竟是那麼的無敵。
“四爺不會死的對不對。”蘇沫兒紅著眼眶看向諸葛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