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明確了目標之後,蘇蓉後麵的戲就能放開手腳去演了,並且心裏麵一直束縛著她的那個枷鎖好像忽然消失了一樣。
枷鎖消失,後麵自然就進行得很順利。
蘇蓉就這樣幻想著自己正在替心愛的人洗澡,總之伺候得非常周到。
而在整個過程中,害羞依然還是會覺得害羞啦,可是心中卻帶了一點甜蜜的感覺,雖然這隻是錯覺,可是這樣的感覺對於她這麼一個從未談過戀愛的19歲青澀女青年來說,也算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新鮮體驗。
而且到了最後,順便,她自己也在浴池裏洗了個澡,來了個名副其實的“鴛鴦浴”。
當然了,蘇蓉在洗澡的時候,關月還是稍稍做了回避。
這個晚上,兩人就好像達成了一種默契那樣,氣氛看上去無比融洽。
洗完澡,返回房間之後,關月便讓剛剛一直幫忙守門的玉屏退下去休息了。
不過玉屏退下了之後,並沒有立刻返回自己的房間休息,而是在夜色的掩護下施展輕功,朝著北院那邊的方向躍去。
北院最深處有一處住所,那裏是關家最低等的下人休息的地方。一般而言,這些低等的下人平時幹著的都是全府上下最苦最累的活兒,根本就沒有機會在主人跟前露麵,更遑論是跟在主人身邊伺候了,但是,除了一個人。
而那個人,就是穆叔,也是玉屏今晚要去找的人。
玉屏的輕功非常了得,不一會功夫,她就已經安全且隱秘地來到了穆叔居住的院落前。
沒錯,穆叔自己擁有一個小小的院落,隻是這個院落就跟穆叔他本人一樣肅穆和沉靜,而且位置還很偏僻,是整個關家那麼多院落裏最偏僻也最蕭條的一個院落了。
然後,玉屏駕輕就熟地來到了穆叔的房子門前,並伸手敲了敲木門,輕聲說,“穆叔,是我,玉屏。”
房間裏麵還亮著燈,這就表示,穆叔還沒有歇下。
“進來吧。”不一會,裏麵便傳來了一把蒼勁有力但又非常低沉的聲音。
在推門進去之前,玉屏還是先謹慎非常地環顧了一周,沒發現有什麼異常,這才推門而進,並快速地將門重新關好。
“穆叔,”一進去,玉屏就滿臉擔憂地走到穆叔跟前,開門見山地說道,“我很擔心大少爺。”
這個時候,穆叔正坐在一張簡陋無比的木桌前,手裏捧著一個酒壺。
聞言,隻見他從暗淡的燭光裏緩緩地抬起了頭,豆大的油燈燈光照進了他那雙如枯井一樣深沉無波的眼眸裏,顯得他的人更加肅穆和不苟言笑。
穆叔抬起眼眸,沒什麼情緒起伏地看著滿臉擔憂的玉屏,不徐不疾地問道,“玉屏丫頭,你在擔心些什麼呢?”
其實那個酒壺裏麵裝著的隻是普通的茶水,因為他曾經發過誓,今生今世,都不會再碰一滴酒。
“就是那個女人,她現在日夜都在大少爺身邊,難道穆叔你就不擔心嗎?”玉屏秀眉緊蹙,與平日裏表現出來的穩重淡然可謂是大相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