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墨墨靠著沙發,眼睛盯著電視上無聊的劇集一片茫然,腦子裏一直回想著那天跟隨歐陽昊去的那棟神秘大樓,第二天的時候她還特意打車順著記憶再去了一次,可是那裏卻一點都不像晚上時透出的神秘,樓下是正兒八經的保安,出出進進的或是西裝革履的從業人員,或是淡妝宜人的上班小姐,怎麼看都隻是一家普通的公司。
葉墨墨這幾天除了去攝影棚拍關於玉宮新品的寫真,就是窩在家裏思前想後的回憶著那天的事情,試圖能找出一絲痕跡出來,她記得清清楚楚,那天歐陽昊進去沒多久就有好幾個類似黑社會的人騎著摩托車穿過街道,可是在再次回到那裏看過之後,她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看的清楚,同一個地方怎麼可能存在白天和黑夜那麼大的差別?
葉墨墨不知道是想不到,還是刻意不往那邊想,因為她的眼裏看來歐陽昊根本隻是一個靠著家族力量的富二代,所以她嚴禁自己的思想朝著歐陽昊強大的那一麵發展,是以她無法解釋那個一夜之間天堂地獄兩相隔的地方。
望了眼外麵漆黑的夜色,葉墨墨靈機一動,對啊,可以趁著夜色再去一次,想到這裏,高興的將懷裏的抱枕往旁邊使勁一丟,因為力氣過大,直接翻落到一旁的小幾上,葉墨墨一見,急忙撲過去抓住,不讓抱枕將那個新買的魚缸打翻。
走上前,眼睛盯著那兩尾自由自在漂遊著的金魚,葉墨墨嘴角終於有了一些溫柔的笑意,手指隔著透明的玻璃撫摸著那兩尾金魚:“錦豐,你還好嗎?”
隔著玻璃摩挲了一遍又一遍,葉墨墨終於站了起來,手裏拎起包包準備出門,可手機卻在此時響了。
望著上麵顯示的號碼,葉墨墨陷入空前的緊張,這幾天一直在忙,居然忘記了還有一個叫季語軒的家夥,屏息按下了接聽鍵,那邊傳來季語軒冷的透骨的聲音:“怎麼?這幾天是不是過的很安穩?是不是已經忘記了我吩咐你的事?還是已經徹底忘了我這個人?”
“我沒有!”葉墨墨麵無表情的反駁了句,接著說道:“我也沒有忘記你吩咐的事,隻是你上次說不讓我再出現在海邊別墅,因為季語菲回到那裏,你說不想讓她知道我和你有過多的聯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