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燕子見事有可為,連連上前敬酒,企圖從這個“紈絝”口中套出點有用的情報,但公子顧左右而言他,絲毫沒有透露任何口風,將兩隻燕子恨得心都跟著顫。
“公子久等了,莫姑娘來了”四娘“姍姍來遲”,身後領著一個紅衣女子,正是當時在湘語苑中與公子共處一室的女子。
“這就是你們的頭牌?果然麗質,來來來,陪我們哥三個喝上一杯”公子“醉”眼朦朧的看了看紅衣女子,一把抓住佳人的纖手讓其陪酒。
“公子,莫姑娘賣藝不賣身的,你這樣我很難做啊”四娘又是一陣為難,但緊接著就被公子的話給嚇住了。
“什麼破地方,信不信我叫我爹拆了你的樓子!?”公子佯裝醉意,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衝著四娘吼道。
兩隻燕子此時已經欲哭無淚,套了半天近乎好不容易稱兄道弟了才知道這人原來是個傻子,什麼消息都打探不出來。
公子背著身,眼神裏流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剛才三人一起喝酒,觥籌交錯間那二人誰都沒有注意到自己下了藥,此刻正是藥發之時。
四娘一聲“倒”,兩隻燕子方才感受到體內的異樣,行動比平時遲緩了何止一倍!哪還能不明白遭了人家暗算,欲要脫身卻是已經晚了,藥入體內發散開來,當下二人就感到困意上湧,眼皮漸沉,隻能無奈的倒在了桌子上。
見那二人已經睡死過去,公子一邊大聲嘲笑一邊又喝了兩杯,真真是得意至極。
樓下諸人已經聽到三人稱兄道弟,也不疑惑,繼續與身邊的姑娘說笑。
公子好似真的喝醉了一般,拉著正在撫琴還有手邊的紅衣女子進了一間屋子,那兩個醉倒在酒桌之上的探子被幾個小廝打扮的人扶進了一個單間,絲毫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就是為這兩個人,所以才需要我?”蘇服抱著綠女問正坐在一旁的公子。
“對,你能幫我的現今也隻有這麼多”公子示意紅衣女子給他倒一杯茶,一邊對蘇服說。
“可我不想幫你”
“我是你的主人,你必須要聽我的,也隻能聽我的”公子把玩著手裏的茶杯說,霸道的一塌糊塗,猶如那天的吻。
“如果是這樣,我寧肯死掉”蘇服仰起頭,雙眼毫無焦點的看著公子。
“你不能帶著安康公還有你的小侍女一起死,你要是死了,我保證他們也會很快下去陪你”
公子渾然不把蘇服的威脅放在心上隻是這樣淡淡的說了一句,就令蘇服再無一絲反抗的力氣。
她不能死,死了珠兒也會死,恩人安康公也會死,活著便是委身於這個男人,做自己最不願做的事。人命當真天注定,自己一生已然淒涼至此卻還偏偏遇上這個冤家,饒她心如寒冰也是難以自持。